那遺照前連柱香都沒有,估計這家人,根本沒有給老人找個好墳?zāi)梗莶萋窳送晔隆?/p>
很可能是葬的位置不對,加上老人又有怨氣,所以異變成了旱骨葬。
但問題是,為何打了旱骨葬,村里還是不下雨?
于是,他又問:“既然打完旱骨葬沒效果,村里怎么會給老道士錢?”
“我老娘的尸骨剛被燒完,天上就來烏云了,還打雷?!崩细逯刂貒@氣。
“獨眼龍說晚上就能下雨,村里人看著架勢也像,就把錢給他了??傻搅送砩希坏嗡矝]落。第二天烏云沒影了,村里還更干了。”
“就連幾十年沒有干過的老井,也只剩一點水?!?/p>
“有些人為了搶水,都打起來了。”
“搶到了又咋樣?第二天還不是該生病生病,該發(fā)燒發(fā)燒!”
老根叔坐在板凳上,愁云慘淡地擺弄著手里的礦泉水瓶,見里面還有幾滴水,也仰脖子喝了。
“原本要下雨,結(jié)果第二天又變了莫非是因為又出了其他的臟東西?”陸非若有所思。
“老井干了,第二天有人生病發(fā)燒”
陸非忽的眼睛一亮,忙問:“老根叔,村里發(fā)燒的那些人,是不是都喝過老井干枯前那些水?”
“好像是吧那水都渾了,可那時候誰顧得上???有水總比沒水強,現(xiàn)在想喝水,還得走十幾里路去挑?!崩细蹇嘀槗u頭。
陸非立刻做了決定:“虎子,趁著時間不算太晚,我們先去一趟老井?!?/p>
“這大晚上的,你們還要出門???”老根叔臉色大變,“那東西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
“沒事,老根叔,我老板不怕這些。你就老老實實待家里,等我們好消息吧?!?/p>
虎子安慰幾句,在老根叔不安的眼神下,和陸非翻墻出了院子,直奔村東頭的老井。
可還沒到老井的位置。
“哞——”
一聲驚恐的牛叫劃破村中的寂靜。
背包里的小黑狗立刻朝著那個方向轉(zhuǎn)頭,烏黑的眼睛露出緊張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