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和虎子到車里開著空調(diào)瞇一會。
虎子心事重重,身體疲憊卻怎么也睡不著。
明明打了旱骨葬,眼瞅著要下雨了,為什么第二天又繼續(xù)干旱?
村里的家禽牲畜都是貓煞吃了的,那引起干旱的到底是什么?
虎子腦袋亂糟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正在憂心之間,他感覺陸非坐了起來。
“老板,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不是?!标懛菗u搖頭,望了望窗外,“虎子,你再帶我去一趟墳地,也許我們漏掉了什么?!?/p>
“好?!?/p>
推開車門,熱浪撲面而來。
兩人一狗頂著烈日,來到墳地。
這附近的樹木都干死得差不多了,沒有地方遮陰。
兩人在墳地走了幾分鐘,就感覺油都被烤出來一層。
陸非忽然又停在了老根娘的墳頭。
“老板,看出什么了嗎?”虎子擦著汗問。
“虎子,你覺不覺得這墳土的顏色和其他墳不一樣?”陸非瞇著眼睛。
“前不久才翻過,有色差很正常吧?!被⒆涌戳丝矗细锏膲炌帘绕渌麎灴雌饋硪迈r些。
“不對,太陽這么大天氣這么干燥,不管里面如何,表面的墳土應該和其他一樣被烤干才是?!?/p>
陸非找了根樹枝,對墳墓抱了下拳。
“得罪了?!?/p>
然后,用樹枝將墳土拔開一些。
里面的泥土顏色深了不少,是濕潤的。
越往里,越潮濕。
“墳頭土濕潤是有旱骨葬的特征之一!”陸非驚疑不定,“可老根娘的尸骨已經(jīng)被燒了,這墳里怎么還有旱骨葬?”
“不知道啊,難道燒錯了?”虎子也感覺匪夷所思。
當時那么多雙眼睛看著,村里人人都認識老根娘,咋可能弄錯?
而且。
大花幫老根娘報仇,不正是證明老根娘尸骨被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