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得等上一陣!荊劍,還不快去給陸掌柜泡茶!”
“哦?!?/p>
荊劍熟絡(luò)地去燒水泡茶端出來。
早些時候就聽他說,家里給墨大師送過土特產(chǎn),看樣子他家和墨大師不是一般的熟悉。
“其實大傻小時候并不傻,甚至很聰明,在學(xué)校一直是優(yōu)等生。只是十多歲的時候,突然生了一場病,病好以后腦子就不靈光了,成績一落千丈?!?/p>
“原來巴結(jié)他的那些孩子,都反過來欺負(fù)他,嘲笑他是傻子。”
“那時候還有父母護(hù)著他,但在他二十多的時候,父母也因為勞累過度去世了?!?/p>
“他孤身一人,受了不少冷眼。也許因為這樣,才自暴自棄,變成一個好吃懶做的懶漢?!?/p>
墨大師說起大傻的從前,眼神中有止不住的唏噓。
本來大家還挺不喜歡這個大傻的,聽墨大師這么說,又不禁有些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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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陰河
黃昏來臨。
夕陽鋪滿整個小巷。
大傻穿著黑色的高筒膠鞋,提著紅色的塑料水桶出門了。
他仔仔細(xì)細(xì)將門鎖好,快步下樓,騎了一輛老式自行車出了巷子。
“大傻,又這個點出去???”巷口的老太和他打招呼,他也不回應(yīng),徑直朝著城西的方向而去。
隨后。
陸非和虎子,以及荊劍各掃了一輛共享單車,緊緊跟上。
其實在大傻出門之后,他們完全可以利用虎子的開鎖技術(shù),進(jìn)大傻的屋里查看那田螺姑娘的真面目。
但一來這樣不太合規(guī)矩,二來陸非不知道那邪祟有沒有對大傻做什么,貿(mào)然闖進(jìn)去,可能會危及大傻的性命。
謀定而后動。
陸非一向喜歡先弄清楚邪祟的特點,再對癥下藥。
而且,他實在是太好奇,大傻每天帶回家的到底是什么。
大傻沒有什么反跟蹤意識,騎了很久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有人跟蹤。
他一口氣騎到了城外的河邊才停下來。
河水在夕陽下泛著粼粼波光,像一條形態(tài)詭異的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