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出什么大事吧?”
“這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用邪瓷盆復(fù)制的寶物越值錢,付出的代價就會越大!”陸非表情也嚴(yán)肅起來,“那古董花瓶,值多少錢?”
“恐怕上百萬”劉富貴心中一驚,“要不,咱們?nèi)駝???/p>
雖說同行是冤家,但畢竟人命關(guān)天。
“勸勸吧,都是一條街上的。咱們盡咱們的責(zé)任,他們聽不聽,是他們的事?!标懛屈c頭。
劉富貴當(dāng)即去了一趟老吳家。
老吳正抱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古董花瓶欣賞。
對于劉富貴的提醒,他當(dāng)然啥也聽不進去,還覺得劉富貴是在眼紅他,把劉富貴好一頓陰陽怪氣。
換平時,劉富貴肯定罵回去了。
可他見對方癡狂的模樣,只覺后背發(fā)涼,如果他沒認(rèn)識陸非,他是不是和這老吳一樣?
當(dāng)天晚上。
老吳就出了車禍。
闖紅燈。
撞上了一輛大貨車。
他的車頭直接癟了,人被送進了icu,也不知能不能搶救回來。
老吳一家人白天還在歡天喜地吃火鍋慶祝,晚上就凄凄慘慘哭哭啼啼。
出事的不光老吳。
還有隔壁街開超市的楊老板,聽說他用白瓷瓶復(fù)制了一個金手表。人好好在店里坐著呢,貨架突然倒了,砸到了他的腦袋。
當(dāng)場頭破血流,不省人事。
接二連三有人出事。
每次付出的金額,都是用瓷盆變出的財物的雙倍。
太邪門了!
這要說和那些財物沒關(guān)系,誰能相信?
整個古玩街議論紛紛。
剩下幾個用白瓷盆復(fù)制過財物的人,都坐不住了,紛紛跑去城中村找那位袁仙師。
可到了才發(fā)現(xiàn),那老騙子早已人去樓空,不見影蹤。
店鋪里狼藉一片,那位仙師似乎走得很匆忙。
眾人六神無主,這時候終于想起了陸非,慌里慌張地跑到邪字號,向陸非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