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無力地跌坐在地,急得哭了起來。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萬萬沒想到是你!”朱秀軍站出來,氣憤地指著保姆。
“是不是我姐夫沒幫你兒子解決工作的事,你就懷恨在心?這些年我姐和姐夫?qū)δ銈兗覊蚝玫牧耍氵€不滿足!你居然還要害我姐夫,你安的什么心?”
難道,這保姆看到高家有錢,覬覦高家的財產(chǎn)?
真是白眼狼!
眾人紛紛搖頭。
但陸非仔細打量保姆,發(fā)現(xiàn)她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如何弄到蠱毒這種東西?
“高老板,高太太,先別著急!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要找到證據(jù)才能確定,酸菜在哪?”
“在廚房!”
高太太馬上領(lǐng)著陸非走進廚房,在櫥柜里找到腌酸菜的壇子。
陸非戴上手套,將其搬出來,放在茶幾上。
這是個黑色的土陶缸,摸著十分冰冷,表面似乎刻著什么花紋,但因太過老舊磨損得厲害,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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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缸子
陸非小心揭開蓋子。
一股濃濃的酸菜味飄了出來,里面是滿滿一缸腌制好的酸菜。
陸非用筷子翻了翻,看不出什么,他便叫高太太找來一個大盆子,將所有酸菜倒進盆里,然后把盆端到陽光下。
不一會。
酸菜之間就浮現(xiàn)出許多白點。
“這些都是蟲卵!”
陸非確定了。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高太太憤恨瞪著保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保姆只是一個勁地哭,她長得很老實,看起來不像心狠手辣之人。
“酸菜里都出了蟲卵了,你還想抵賴!”
“冤枉啊!大嫂,我不知道里面有蟲,你們對我家那么好,我咋會做這種狼心狗肺的事”
保姆大哭著,仿佛百口莫辯,始終不承認。
陸非拿著酸菜缸打量了一會,突然眼露驚喜。
“蠱毒的根源不在酸菜,而是這口腌酸菜的壇子!這不是普通的咸菜缸!高太太,這咸菜缸是怎么來的?”
高太太忍著怒氣看了看,搖頭:“不是我買的!廚房的事都是梅姐去弄,我們本來很相信她,這些事都讓她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