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慌忙開車。
陸非不再搭理虎子,低頭思索。
“那女人給我的感覺十分熟悉,這種風格,我是不是在那里見過?”
過了一會。
虎子還是沒忍住,弱弱地開口:“老板,你要是喜歡這款式的,我?guī)湍阏艺摇?/p>
陸非沉默片刻。
“這個月手頭緊,工資先不發(fā)了?!?/p>
“老板”
回到邪字號,陸非還在思索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金發(fā)女人,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可他又檢查了下自己身上,什么異常都沒有,虎子也活蹦亂跳的。
“奇怪!”
“沒道理是我想多了,那個女的肯定有問題對了,她說的是rry,不是對不起!”
陸非終于想什么。
這時。
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是鐵盛蘭的號碼。
看著屏幕上閃爍的名字,他心中那種不祥預感愈發(fā)擴大,連忙接通電話。
“喂?”
“請問是陸掌柜嗎?”
聽筒里傳來的聲音,卻不是鐵盛蘭,而是一個中老年男性。
“你是?”
“我是盛蘭的父親,鐵橋山,盛蘭從喬家回來,剛進家門就倒下了,她很狼狽,好像和人交過手,身上還長出許多怪東西,我懷疑她中降了!”
“什么?她也中降頭了!”
陸非大吃一驚,分別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鐵前輩,你能看出是什么降頭嗎?”
“我能力不精,只能看出她是中降我知道陸掌柜幫喬家女兒解了降頭,可否也幫幫我家盛蘭?!?/p>
鐵橋山聲音焦急。
“義不容辭!老前輩,麻煩你發(fā)個地址,我馬上就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