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梟張了張嘴,一句’我們是不是結(jié)束了‘想要問出來卻沒有勇氣,最后自嘲一笑。
溫黎:“齊御的尸體我要帶走。”
她并不是在征求陸西梟的同意。
溫黎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阻攔和怨恨陸西梟殺齊御,但多少會失望陸西梟連她想要給齊御換個干凈的地方這點要求都不能答應(yīng)。
陸西梟沒有說話,就那么看著溫黎,情緒在無聲翻涌,他本就發(fā)紅的眼尾更紅了,眸底似泛著淚意。他深吸口氣,失望透頂,也身心俱疲,最后他深深看了溫黎一眼,丟下句:“隨你?!焙螵氉噪x開。
溫黎站在原地注視著陸西梟離開的身影。
她眼中滿是不舍和酸澀,感到疲憊不堪的她重重呼出口氣,然后轉(zhuǎn)身往地牢里走。
兩人背道而馳,離得越來越遠。
溫黎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地牢給齊御收尸。
然而當她靠近最深處的那間牢房時卻聽到齊御渾噩的聲音:“陸西梟……你個孬種……”
三發(fā)子彈盡數(shù)打在齊御左肩,一心求死的齊御怒罵:“孬種,我要是你、這么沒用不如死了算了,陸西梟你他媽就不是個男人!”
陸西梟蹲下身,冷眼看齊御,戳破他的算計:“你想求死,你想解脫,你想用你的死毀掉我和溫黎的感情,我偏不讓你如愿,我要讓你像條野狗一樣活在這世上,面目全非,茍延殘喘,一敗涂地,我要你看著你愛而不得的人和我恩愛!甜蜜!我會和她長長久久,而活著的你、在溫黎心里只會有罪人這一個身份。”
陸西梟不斷從牙縫里擠出字:“她會因為我放過你而對我愧疚,會對我用情更深,你接受不了,你會痛苦窩囊地zisha,你會死在任何人的手上,這樣的死,一文不值,也不會在溫黎心里留下深刻痕跡。你死在我的手上,我會和你一樣成為輸家,殺你雖泄憤、但不值。”
你會痛苦窩囊地zisha,你會死在任何人的手上。陸西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將會成真。
陸西梟的話字字句句刺激著齊御,他想要抓住陸西梟,但沒能成功,他沖離去的陸西梟癲狂地喊:“陸西梟!你回來!你殺了我啊!”
齊御躺在血泊中,滿眼憤恨和不甘,回想陸西梟的話,又感到深深的絕望和痛苦。
見到齊御沒死的溫黎急匆匆離開地牢,然而陸西梟已經(jīng)帶著陸景元和黑將軍離開了……
天各一方
溫黎送走齊御后回了金洲,每天忙著處理大大小小的事,一晃大半個月過去,這段時間她沒有陸西梟的任何消息,就這么斷了聯(lián)系。
江應(yīng)白看著日漸消瘦的溫黎,心里犯愁。
不放心溫黎的江應(yīng)白每天跟在溫黎屁股后面,溫黎被他跟得煩了,給江應(yīng)白安排了點事做,然后自己跑去邊境待了幾天,再回來的時候身上帶了些傷,她不想停下休息都不行了。
江應(yīng)白:“怎么弄傷了?你這狀態(tài)你跑去危險的地方做什么?傷得嚴不嚴重我看看?這陸西梟也真是的,齊御那家伙他殺就殺、不殺就不殺,讓你誤會他把人殺了算怎么回事?”
溫黎打斷他:“事辦得怎么樣了?”
江應(yīng)白匯報:“加利一分三,金洲南洋各占五分之二,t國占五分之一,t國還想占三分之一的,讓我們跟南洋摁住了,t國真他媽想屁吃,要不是他們占了地理位置的便宜,毛都不給他們。都已經(jīng)劃分好,簽好協(xié)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