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崽也是一身金燦燦的羽毛,就如一盞明燈,一人一鳥就在夜色中穿梭而行,朝著赤焰沙丘的方向飛掠而去。
平原上,一輛馬車上。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p>
白悠歇斯底里聲音,從馬車上傳來。
馬車內(nèi),白悠蜷縮在角落里。
平日囂張跋扈的白悠,此時(shí),臉色慘淡。
她斷了一只手,又被廢了心脈,此時(shí)的白悠,猶如困獸。
車內(nèi),司空燃卻是一身錦衣。
他俊朗的眉目間,還染著淡淡的關(guān)切之意。
“悠兒,你不可再任性,你先回玄天宗,你的傷勢,我保證一定會想法子幫你治好?!?/p>
眼前的司空燃,依舊是一副多情好男兒的模樣。
可就是這副曾經(jīng)迷得白悠神魂顛倒的癡情郎的面孔,這會兒若在白悠的眼中,卻覺得尤其的諷刺。
“司空燃,你還想騙我?你少在那惺惺作態(tài),你廢了我的心脈,心脈是五脈之首,我沒了心脈,還怎么修煉?我的右手也沒了。送我回玄天宗,我一定會被人看成笑話?!?/p>
白悠恨恨道。
她無法忍受,成為旁人眼中的異類。
“悠兒,這一切都是暫時(shí)的。你聽我的話,先回去,掌門會好好安置你?!?/p>
司空燃留意著馬車四周的動(dòng)靜。
夜間的鎮(zhèn)外,的確是危機(jī)四伏。
方才一路上,他已經(jīng)擊殺了好幾批尸獸了。
可白悠卻依舊不肯離開,她方才甚至要跳車,司空燃不得不停下了車來。
“安置好我?司空燃,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shí)候,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悠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