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蛋壓在被子上,看也不看如柳:“不用你按,你把門給我關(guān)上吧,我要睡覺。”
他這會兒累了,想睡了。
如柳聽見他的話,一點(diǎn)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少爺,您這樣實(shí)在難受,我給你唱個(gè)曲兒,哄您睡吧?!?/p>
如柳坐在一旁,話音落下,就輕輕開口,給他唱了個(gè)柔情的小曲兒。
小曲兒的調(diào)子溫溫柔柔的,不算吵人。
凌瑞聽著曲兒,腦袋瓜一時(shí)間都像漿糊似的,他閉著眼睛,卻沒法讓自己沉入夢鄉(xiāng)。
不知道是酒的后勁兒起了作用,還是這房間里的熏香摻著酒勁兒,并著小曲,讓人意動。
凌瑞壓在被子上的臉蛋,比剛才回房間前還要更紅一些。
一支小曲唱完。
如柳看著床上的“太子殿下”,她輕輕叫了聲:“少爺?”
凌瑞不舒服,所以沒搭理她。
如柳止住了聲音,她站起身來,一雙美目沉了沉。
床上的是“太子殿下”,也是未來的“皇帝”,她若是能得了恩幸,從此以后,她的命就要改了……
想到這里,如柳不再猶豫,往前伸出了手。
她的手剛伸出去,壓根沒睡著的凌瑞,就不耐煩的坐了起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凌瑞都忍耐半天了,他對人向來有禮貌,可他這半天的禮貌,根本不頂用。
如柳賴在他的房間里,他都要睡了也不走。
這真是太不禮貌了!
凌瑞忍無可忍,他頂著暈乎乎的腦袋,虎著張小臉,從床上起來,直接把如柳退出了他的房間。
“我要睡覺,任何人都不要打擾我!”
凌瑞把人推出去后,啪嘰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他關(guān)了門,在只剩下自己一個(gè)人的房間里,身體更不得勁兒了。
屋子里有些熱,也許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脫了外套,只穿了薄薄的一層中衣,趴在床上煩躁著。
門窗緊閉著,不知過了多久。
趴在床上的少年,漲紅著臉,似在進(jìn)行思想斗爭。
他在床上掙扎良久,還是咬了唇,不得章法的抱起了被子,胡亂的咕涌著。
而就在他獨(dú)自折騰時(shí),不遠(yuǎn)處,剛聽到匯報(bào)的阿無,正往這里趕過來。
阿無走的很急,他面色沉沉,沒走正門,直接走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