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多人都在偷偷看寧塵,眼神里充滿了好奇的打量。
竊竊私語聲不時響起。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人?”
“居然能讓降龍會的壯哥認慫?”
“真是好大的膽子!”
“難道他就不怕降龍會的報復(fù)嗎?”
……
卡座上,寧塵卻好似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面色淡定如常,絲毫未變。
不緊不慢地端起酒杯,正欲繼續(xù)喝酒。
鐘婉寧卻有些坐不住了,她將包包一提,匆匆站起了身,拉了寧塵一把,“走吧,降龍會的人囂張慣了,在你手里吃這么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趁現(xiàn)在他還沒帶救兵回來,咱們還是趕緊跑吧,不然一會想跑都來不及了!”
王經(jīng)理也緊皺著眉頭,一臉凝重道:“這位姑娘說得有道理,寧先生,降龍會有八大堂口,麾下高手眾多,的確很麻煩?!?/p>
“照著今天這情況,您已經(jīng)把降龍會得罪死了,以降龍會睚眥必報的行事作風(fēng),我勸您最好還是暫且避一避,近幾天千萬不要出門?!?/p>
“或者,您也可以花些錢,找降龍會談和談和,如果您愿意的話,王某愿意做這個談和的中間人?!?/p>
王經(jīng)理表情很是真誠,但,對寧塵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從始至終,降龍會這種勢力,就沒入過他的眼。
“無妨,我不怕降龍會。”
寧塵搖了搖頭,神色輕蔑,淡淡道:“不過,如果組長要走,那我也走。”
這趟,他本來就是跟著鐘婉寧來的,她都走了,自己留著還有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楊昊宇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怕了就是怕了,找那么多借口有什么用?!?/p>
“壯爺只是個小嘍啰,甚至連降龍會核心成員都算不上,你只是能壓倒一個壯爺而已,就敢不把降龍會放在眼里,真是井底之蛙!”
鐘婉寧瞪了楊昊宇一眼,冷冷道:“你少在這陰陽怪氣,跟你有關(guān)系嗎?”
說完,她看向?qū)帀m,目露擔憂之色,“他腦子有問題,你別管他,咱們該走了。”
寧塵聳了聳肩,道:“好,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