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相思殿大門,便看到溫良背著藥箱站在殿中央,不知道站了多久,“秦首領,你跟我進去,守在我寢室外?!?/p>
溫良行禮拜見宣嬪娘娘。
宣令君跟沒看見似的越過他。
溫良微笑,眼底卻一片冰冷。
秦鎮(zhèn)關看出宣令君在生這位溫太醫(yī)的氣,不過這些他并不關心,跟著宣嬪娘娘進去,守在門外。
姚黃這時到溫太醫(yī)身邊,“溫太醫(yī)進去吧,這幾日宣嬪娘娘夜間身子有些不適,那些藥丸斷了有幾日了?!?/p>
溫良跟著姚黃進去時看了秦鎮(zhèn)關一眼,這人是劉統(tǒng)領的屬下,宣容君怎么會讓此人來阿令身邊,應該是陛下的意思。
宣令君斜倚在貴妃榻上,“以后你不用來請平安脈了,我會吩咐太醫(yī)署換個太醫(yī)過來。”
溫良氣極反笑,狹長的雙眸微微瞇著,像只狐貍,他放下藥箱,單手捂住宣令君的嘴,另一只手把她壓在塌上,整個人覆蓋在她身上。
姚黃下意識捂住嘴,沒有反應過來。
宣令君更是氣極,可是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擺脫不了他。
溫良低聲道:“外面的是武將,五感精通,你想讓他聽到什么?”
宣令君一口咬住他的手。
溫良皺著眉,忍了。
宣令君直到咬出一口鐵銹味兒,才松了口。
溫良問道:“解氣了?”他趁機抓住她的手腕把了脈,“藥不能停?!?/p>
宣令君負氣的背對著他。
溫良這次來就是要將當日在與陛下對峙時的事情解釋給她說,“你當時代替宣容君被王書意下了情絲繞,那藥為與人交合才可解,你那時才十二歲,承受不住與兄長交媾的,宣容君找到我,我只能用藥壓制,這藥便是禁庭春?!?/p>
他一想到那日的惡心,現(xiàn)在不會了,他有了這么干凈的女孩兒。
“禁庭春?”宣令君喉間轉著這三個字,“這是什么?”
“一種蠱惑人心的藥。”溫良看到她手腕上的紫痕,拿出藥膏輕輕的為她按摩,“也可以說媚藥。”
“什么?那跟情絲?”宣令君被溫良的話牽引著,乖乖的仍他施為。
溫良掀開她的衣領,用掌心將藥膏焐熱,低著頭給她的頸間按摩著,“不一樣的,如果你這輩子不與人交合,沒有體會這歡好之欲,永遠都不會毒發(fā)?!?/p>
姚黃跟他們待在一起,臉都快燒著了,娘娘根本對溫太醫(yī)起不了防備之心啊,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他微微轉頭,薄涼的唇離她不過一指的距離。
宣令君咽了下口水,“所以你們不讓我受寵?”
溫良直起身,掌心依舊摩挲在少女頸間,藥力漸漸起效,熱乎乎的,“也有這方面原因,不過準確來說那是宣容君的想法,別看他那么瘋倒是挺純情的,我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