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地呼喊,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
可無論我怎么努力,紀佳琳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宋青山擺弄。
我不想她受到傷害。
而且宋青山一看就是利用她,發(fā)生了那種事,我又死了,到時候他們不結(jié)婚都很難收場。
想到這里,我竟然感覺到鉆骨的疼痛,心臟像是被人刺了一刀。
這時候,宋青山伸手去解她的外衫,紀佳琳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你干什么?”
像從前對我那樣,下意識地一腳踹在男人的那里。
宋青山捂住身子叫疼,一邊叫一邊說:
“你又干什么?紀總,你帶我回家不就是想干這種事嗎?現(xiàn)在我主動了,你又不滿意了,你究竟想怎么樣?”
是啊,我也很疑惑。
看樣子,紀佳琳應該是喜歡宋青山的。
哪怕只是把他作為一個替身。
她為什么到了最后關(guān)頭,自己又不愿意了呢。
紀佳琳整理了一下衣衫,低頭俯視著他。
“我?guī)慊貋砭褪窍牒湍闵洗??你沒有沒有搞錯,我有老公,我和你上床算什么,算我婚內(nèi)出軌嗎?”
“你給我滾!”
紀佳琳抓起床頭的花瓶就朝他砸過去,宋青山被砸出了個大包。
他摔門而出。
留下紀佳琳一個人,空空地坐在床上。
忽然之間,她眼神朝我飄了過來。
“陳今安,我沒有出軌,你別和我離婚?!?/p>
我沒敢和她對視,也知道她看不見我。
但聽見這話,我身子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如果只有身體出軌才算真的出軌,那她送出去的演唱會門票,親昵的動作,甚至把別人請到自己家里來,又算什么?
她又把我當什么。
屋子里萬籟俱寂,連紀佳琳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過了好久,我才緩緩開口,想問她一句:
“我都死了這么久了,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
我跟著紀佳琳回了公司,她似乎在發(fā)泄著什么情緒,一連好幾天都睡在公司,沒日沒夜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