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以前,她會非常認真地保證杜準和杜凈是好人。
但現(xiàn)在,她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可能是吧……那你的臥底行動什么時候去呀?”她不太會聊天,勉強找話。
盡管她自己都知道這個話題很糟糕。
可這也是她唯一知道的有關(guān)知燭的事。
他要用臥底行動免si刑。
“快了?!敝獱T從噴泉草叢里摘出一只花ba0,笑盈盈地指著給她看。
笑著笑著,他和她說了一句話。
“我去臥底以后,si了的話會發(fā)一筆津貼,我也沒別的家人,要不寫你名字?”
花ba0幼neng,再過一段時間,天氣暖和就該開花了。
可是,看不開花開的知燭,說的話又是這么云淡風輕。
棠璃眼角酸酸的,忍不住了只能強顏歡笑:“秦攸也說過差不多的話,我總不能一個人拿兩份吧?!?/p>
“拿著唄,”知燭晃著腿,“有了錢就好好活著。不過嘛,你和秦攸的關(guān)系,真的不一般啊?!?/p>
“嗯嗯,”棠璃心虛地捋了下頭發(fā),“我們認識?!?/p>
認識。
唉,那個男人要是在的話,準會拉著她要他她說清楚。
他們之間,豈止是認識。
閑云飄過,知燭也沒多問,吹了一會兒口哨,又開始給她講故事。
南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