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么多事,怎么你心上還沒有一個分寸嗎?”
那倒自然不是。
他只是害怕自己會辜負了宋鶴眠與宋書錦二人之間的信任。
他能在面前人的眼眸之中看出那份桀驁不馴的傲骨。
“你如今還年輕,不管經歷何事,都還有回頭之路,更何況如今有宋家為你做保,你又何必懼怕太多。”
云鴛聽此中言語,終是低了頭,朝著眼前之人連磕了三個響頭。
“在下多謝四公子良言?!?/p>
看著面前人也算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議,他再度站起身來。
可目光在落到他身上時,又開口說道。
“我等著你改口叫我小叔的那一天?!?/p>
……
其中一切事宜都是經過宋書錦之手查辦。
所以在知曉如此荒唐之言之時,已然是事情已經備好一切的時候。
那些個宋家長輩卻又不愿。
“不行!你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出身,他如此出身,怎能夠…你這不是污了老大身后名?!?/p>
“是啊,大少爺這些年來一向潔身自好,只有那么一次,卻讓那賤人懷了孩子,這些年讓人家養(yǎng)在宋家,我們也不曾虧待,就已經不錯了?!?/p>
“這孩子這些時辰確實將家中的生意照料的不錯,可誰知道不是一時的賣乖,書錦,你從前是從不管宋家老宅之事的。”
“是??!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可能就這樣先斬后奏?!?/p>
云鴛站在院外,聽著院內那些個長輩群起而攻之。
他很想推門走進去,告訴那些人,自己也不屑于灌在宋家的名譽之下。
可卻也曾受到宋書錦的幾番囑托。
今日不管院中發(fā)生何事,他都不必闖進去。
他只需要站在這,站在這院中,等著所有人的俯首稱臣就是。
他把玩著手中的扇子,木工帶著幾分玩味的落在幾位表叔表伯身上。
“幾位叔伯這些年來一直靠著宋家養(yǎng)著,一個個把自己養(yǎng)的油頭肥耳,不過是仗著長輩,就真以為在這堂中有說話的權勢了?!?/p>
“你別太放肆,就算是你大哥和二哥在時,他們在這堂中也不敢與我們如此講話,就連宋侯…”
他們個個以長輩自知。
自然如今面對如此這般不注重尊卑的宋書錦。
心中皆是百般厭煩。
他看著面前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