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一手抓著瓜子,一手扔著瓜子皮,嘴上還和別人搭訕。
“回來了?”
“喲,割肉了?。扛钸@么大塊?真有錢?!?/p>
別人買點什么東西,還得在她這里登記,還得廣而告之,哪個受得了?
陳冬梅就再沒回過家,一直住在娘家。
同一個家屬院,不在同一幢,陳長禮是師長,住房條件自不必說。
天更冷了。
這一帶地形特殊,人稱雪窩子,自從初雪之后,隔三差五就會下雪,新雪加舊雪。
許淮寧也經(jīng)常去不了培訓班,這是外力不可抗因素,怪不得她。
星期六下午,陸問舟來了,舍友催她來看看衣服縫起來了沒有?
十八九二十幾歲,正是愛臭美的年紀,她室友一天催好幾次。
這幾天,許淮寧一直在趕她們的衣服,已經(jīng)完成了,就剩熨燙和鎖扣眼了。
明天能帶走。
“嫂子,你手怎么這樣了?”
許淮寧凍瘡犯了,沒有以前嚴重,但手面紅通通的,略有些腫脹。
每晚都燙手,但收效甚微。
“這比以前好多了,我上學的時候手腫成饅頭?!?/p>
“這不把我哥心疼死?!?/p>
還真讓問舟猜著了,陸沉舟到處打聽偏方,她已經(jīng)試過三個偏方了。
陸問舟突然問:“奶奶沒寫信嗎?”
“沒有啊,怎么了?”
陸問舟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道:“我可能又要有新大伯母了……”
代入許淮寧,她這是要有后后婆婆了?
自己這個公公,又薄情又濫情,幸虧陸沉舟不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