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聽到她的話后,莊別宴眉心微動,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曲荷耳根子發(fā)燙。
難不成莊家是那種重男輕女的古板家庭?畢竟有三百二十一條家規(guī)。
慌亂中她又補了句,“兒子兒子也是”
越描越黑。
曲荷恨不得把臉埋進面前的蛋糕盤子里。
莊別宴把她的反應盡收眼底,燈光倒映下,琥珀色的瞳孔像顆融化的蜂蜜糖。
“我尊重我太太的想法?!彼敝倍⒅桑曇魠s輕如微風拂過耳畔。
“女孩男孩我都喜歡,但”他稍稍坐正,身子微微一動,手表折射出一道微妙的光,“但她,永遠是我的第一順位?!?/p>
這句話明明不是對她說的,曲荷卻莫名覺得臉像是燒起來了。
她低頭手忙腳亂整理了下紙巾,拿起勺子挖了口巴斯克蛋糕。
入口瞬間,聽見頭頂傳來一聲輕笑,燙得曲荷捏著勺子的手差點松開。
店里的音樂恰好切到了《try》。
悠揚的鋼琴音伴著慵懶的男聲唱著“if
i
say
youre
the
one,would
you
believe
?
if
i
as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