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人怎么可以帶著這么大的惡意來揣測她,怎么可以這么坦然自若地把臟水往她身上潑?
她究竟為什么會喜歡上這個(gè),爛人!
曲荷用力把他推開,聲音冷得像冰:“錢昭野,你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p>
錢昭野表情一僵,想到了公司最近有風(fēng)聲傳出他和喬眠的事。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他急忙否認(rèn),想去拉她的手,“那都是謠言,假的”
曲荷冷哼一聲,打斷他的話,“為什么同樣的話,在我這里就是出軌,到了你那里就變成了謠言?”
曲荷氣笑了,一把打開他伸過來的手,“你聽聽這話,覺得公平嗎?像話嗎?”
錢昭野被下了面子,語氣強(qiáng)硬:“曲荷!別咄咄逼人!”
窗外一道閃電劈過,打亮了錢昭野虛偽的半張臉。
他扯松領(lǐng)帶,穩(wěn)住情緒,裝出一副寬容,“剛才那些話我當(dāng)沒聽過,你明天必須來公司上班!”
曲荷冷笑。
錢昭野,你還是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好像這句話是一種恩賜!
曲荷再也忍不下去了,“錢昭野,你這么想讓我回去,是衣服穿得不舒服了?還是飯菜不對胃口?又或者是文件沒人整理了?”
錢昭野瞳孔驟縮,像是被戳中了痛處。
曲荷:“錢昭野,你真把我當(dāng)成你保姆了?”
錢昭野聲音拔高,帶著幾分不可置信,“曲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指著外面的雨,“今天我冒著這么大雨帶著花過來找你,你現(xiàn)在和我說這些?你心里還有沒有我?”
曲荷一字一句道:“是我讓你來的?是我讓你送花的?你這些話只能感動你自己。”
她看向玄關(guān)那束粉荔枝,忽然覺得諷刺至極。
“錢昭野,其實(shí)你一直能分清卡布奇諾和粉荔枝吧?”
錢昭野臉色閃過幾分不自然,硬撐著狡辯,“你為什么老是在意這些虛無的東西?”
曲荷再一次佩服起他的詭辯能力。
錢昭野:“兩種花都差不多,而且我給你選的卡布奇諾玫瑰還更貴一點(diǎn),這還不顯得我的誠意嗎?再說這次我不是給你選了你喜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