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麻煩的是廖成,他一心想把我們綁在一起,但他哪里知道?我就是真正的張揚,我也是張向西,我和他們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深仇大恨,哪會這么容易化解?
這場合作,從一開始就埋滿了炸藥,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炸開。
按摩結(jié)束時,夜已深。
廖成醉醺醺地拍著我的肩膀:“跟我去休息室躺會兒?今晚讓小林陪你,保證……”
“不了,”我打斷他,故意打了個哈欠,“明天我還得去賭石場轉(zhuǎn)轉(zhuǎn),先回去了?!?/p>
“那行,下次再來玩。”
廖成說完,在我耳邊小聲道,“過幾天我?guī)闳ツ堑胤??!?/p>
“那等你電話。”
我心中大喜。
廖成是打算兌現(xiàn)承諾,要帶我去看寶庫。
但現(xiàn)在沒帶我去,顯然要做特殊準(zhǔn)備。
白振南和劉青山也站起身,白振南拍了拍我的胳膊:“張大師,公盤見。到時候可別忘了那個年輕人的事。”
“放心。”我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跟著小林往外走。
穿過走廊時,小林突然湊近我,聲音壓得很低,滿臉羞澀和期待:“張大師,你留下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讓你得到帝王一般的享受?!?/p>
“下次吧?!?/p>
我還是拒絕了。
我懷疑她留下我,是廖成的美人計。
這女人的確妖嬈漂亮,讓人心動神搖。
但想到她們經(jīng)常陪各種各樣的貴賓,我就沒有了興趣。
回到租房,我坐在沙發(fā)上,指尖摩挲著財戒的邊緣,反復(fù)掂量著是否要把廖成越獄的事告訴趙奕彤。
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那家伙能布下十年的替身局,難保警方內(nèi)部的臥底只有一個,貿(mào)然透露消息,恐怕會打草驚蛇。
但心頭的壓力卻像潮水般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