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請他,是每年都請,他不來不說,還要好一頓挖苦。
就今年沒請,還被他倒打一耙。
“你個老蟒頭,憑你我這么多年的交情,還用老夫特意去請嗎?你愛來不來!”
牧長安傻眼了,別啊,這等著救命呢!
再一看天上,擔心的有點多余。
“你這破院子老夫想來就來!”
他眼睛又一亮,莽爺駕著古蟒不足為奇,牧恬也昂首挺胸坐在幼年古蟒上。
“哥!我會御獸了!”
“厲害,甜甜真帥!”
牧長安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連忙飛身把牧恬抱在懷里。
“爺爺,我的朋友被冥鬼下了黃泉露,您快救救他吧?!?/p>
莽爺神色略微一沉,連忙落身探脈,咂摸片刻。
“看下毒之人的功夫,此毒應在十日之后發(fā)作。”
“對!爺爺,你真神了?!?/p>
莽爺瞟了譚清波一眼,“聽見沒有,我大孫說我是真神。”
譚清波滿臉黑線,“你還是快救人吧。”
“哼,用不著你提醒我?!?/p>
“此毒并非無解,黃泉露乃極熱之毒,毒發(fā)之時身體從內(nèi)向外潰爛。解毒需求一道極陰寒毒,以毒攻毒,方有七成把握?!?/p>
“看這女娃的體質(zhì),已是極陰,如此一來有九成把握!”
莽爺拍著胸脯,似是在跟譚清波炫耀。
牧長安拉著他的胳膊,“爺爺,等會,你剛才說啥?女娃?他是個男的。”
莽爺一拳打在他頭上,“傻小子,看人的功夫還是沒有長進,不信扒開她的褲子一看便知!”牧長安趕緊拽住他另外一只胳膊,“我信!”
目光看向師父和海哥,這兩個人也面露震驚。
董海態(tài)度十分恭順,“莽爺,這小子入院三年了,確是男人無疑?!?/p>
莽爺?shù)芍劬戳巳艘谎?,無可奈何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