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已經(jīng)把呂根生真的當(dāng)做兄弟了。
呂根生和張峰一人拎著一個大包從后門走了出來。
把東西裝進張峰的后備箱。
“兄弟,我有個事情跟你講,最近這個洋煙的價格可能沒之前那么高,一直都有波動,很可能賣不到八百一條?!?/p>
呂根生摸著下巴:“六百一條,是我的底線?!?/p>
“給我三天時間?!?/p>
ok!
“對了張峰,之前丘哥說的飛燕堂是干什么?”
張峰開始對呂根生解釋:“飛燕堂和咋們一樣都是走洋煙的,山路幫那些小子沒少攔飛燕堂的貨,算是我們的共同敵人?!?/p>
呂根生問道:“飛燕堂的幫主是不是女孩?”
“你怎么知道?”
“聽名字?!?/p>
張峰上了車:“兄弟,我先走了。”
呂根生對張峰招了招手。
回去以后,呂根生準備去租個門店也搞棋牌室。
不太行??!
包租公不停的對呂根生推銷著:“小兄弟,你看看我們都現(xiàn)成的麻將桌還有一大包的紙牌!最少五千一個月!”
呂根生帶著王真露和柳鴻雁在店里轉(zhuǎn)著。
這個店的面積不算小,二樓還有八個小包間。
“包租公,給我一個實在價!我真的想租!”
實在是囊中羞澀,呂根生現(xiàn)在手里只有之前的一萬多塊錢,張峰賣貨的錢還要三四天才到。
包租公無奈的嘆著氣:“小兄弟,你就在附近打聽打聽,五千一個月已經(jīng)很實惠了?!?/p>
“我真的想租!你在實惠一點!”
包租公無奈的坐在凳子上點燃了一根煙:“這樣吧小兄弟,我再退一步,四千五,不能再少了?!?/p>
呂根生聽到價格對身邊的王真露和柳鴻雁說道:“小姨,柳姐,我們再去下家看看?!?/p>
呂根生準備離開的時候,包租公叫住了呂根生:“那就四千塊錢一個月!小兄弟!回頭吧!”
四千?
呂根生依舊不回頭。
“哎呀哎呀!好了好了!三千五一個月!這個是最低的了!這個價格連房子都租不到!這個價格不行的話!小兄弟!你直接走吧!”
包租公也被呂根生搞得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