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桑檸,包括薄澤川。
今日是家宴,沒想到她會在這種場合提出離婚。
她是懂得怎么讓人難堪的!
簡直就是本性難改!
一直坐在旁邊看戲的薄硯舟,視線落在了那道纖細的身影上。
這才算是真正的開始打量她。
一身白色長款連衣裙,將她本來就纖瘦的身軀,襯托得更加柔弱。
那張姣好的面龐,有種長期飲食不勻的蒼白,此刻卻因憤怒而多了一絲生機。
沒想到,這么纖細的一雙手,爆發(fā)力卻如此強。
做事果斷干脆,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也成功的
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只是,每次視線晃過那張面龐時,總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卻如何都想不起,究竟在何處見過。
“桑檸,你就算要鬧,也要分清楚場合吧?有什么話私底下再說,別把我們兩個人的私事,搬到家宴的臺面上談,你也不嫌丟人?”
“那你告訴我,怎樣做才不丟人?”桑檸睨著一直護著梁語薇的薄澤川,口吻越發(fā)涼薄:“當眾承認是我給孩子的蘸料放了芥辣,替別人頂包才不丟人嗎?敢做不敢當?shù)娜?,才是真的丟人吧?”
“桑檸,你真的夠了”
薄澤川的話都未曾說完,一道低沉又滿是磁性的嗓音,從主座那邊傳來:“小侄,既然眼下大家都沒有證據(jù),你也不該一口咬定就是她做的?!?/p>
話音落地,眾人迅速將視線看向聲源的方向。
桑檸也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兩道目光交匯的剎那,她在男人的眼底,似看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神色。
薄澤川也抬起了眼瞼,在薄硯舟移開視線時,準確的對上他的目光。
他的身體,本能地怔了一下。
小叔怎么會替桑檸說話?
薄澤川的父親有三兄弟,而薄硯舟就是薄老爺子和薄老太太的老來子,沒比他年長多少。
薄硯舟早在多年前就獨立創(chuàng)業(yè),如今有了屬于自己的商業(yè)帝國,集團的含金量遠遠超過了傅家原本的資產(chǎn)和實力。
就算在整個商圈橫著走,都沒人敢說一二,更何況是在傅家?
薄澤川欲言又止。
此時,醫(yī)生卻從樓上下來了,據(jù)說情況不是很嚴重,已經(jīng)給孩子服下了藥物。
醫(yī)生走后,薄澤川再度發(fā)話道:“不管如何,今晚都要做出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