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賈氏六十多歲的人了,傻柱要是真還手,她往地上一躺,傻柱可就說不清了。
“你胡說,你就是不想給我吃,你這個混賬!當(dāng)初我就不該讓秦淮茹跟你!”張賈氏絲毫沒有放過傻柱的意思,依舊窮追不舍。
她也是怒火中燒,傻柱中午帶著飯盒歸來,她僅僅離開去趟廁所,回來卻發(fā)現(xiàn)食物已被一掃而空。
近來,傻柱對她的態(tài)度大變,張賈氏心中明了。
養(yǎng)老的生活品質(zhì),與往昔天壤之別。
“張賈氏,你到底想怎樣?我都說了沒有了?!鄙抵匀徊豢铣姓J(rèn)。
實則他是故意的,自買兇劉光福之事敗露后,傻柱便對張賈氏心生輕視。
孝順已不可能,不刻意刁難已是萬幸。
那飯盒,傻柱亦不愿再與張賈氏分享。
但張賈氏盯得緊,每次總能得手。
這次她上廁所期間,傻柱竟帶著孩子們吃得干干凈凈。
“你說沒有就沒有?明明就有!”
“傻柱,我告訴你,若不想過了直說!我和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也能過得好,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人!”張賈氏毫不留情,言下之意,若要離開,也是傻柱離開。
“哼,這可由不得你,你得問問埲梗,問問秦淮茹,到底誰該走。”傻柱毫不畏懼。
真要分開,誰走誰留還說不定。
他傻柱,現(xiàn)為食堂主任,七級炊事員,月薪七十有余。
秦淮茹和埲梗能離開他?自那事后,埲梗也不再親近張賈氏。
“傻柱,我要殺了你!”這觸及了張賈氏最深的恐懼。
如今局勢已變,傻柱與秦淮茹已領(lǐng)證。
若分開,三個孩子定隨他們而去,只留她一個孤寡老人。
那點養(yǎng)老錢根本無法支撐。
再者,張賈氏好吃懶做,多年間除做做樣子納鞋底外,別無所長。
真要分開,她何以為生?
這便是她近期大鬧的原因,心中恐懼,便以鬧騰,告訴傻柱和秦淮茹,想甩掉她,沒門!她能鬧得天翻地覆。
“你給我滾開,你到底想怎樣?”傻柱怒了。
老太婆緊盯著他,意圖給他點顏色瞧瞧。
“傻爸奶奶,別鬧了。”
“對啊,大家都看著呢,快回來吧?!?/p>
槐花和小當(dāng)一臉無奈地看著兩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