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瀨他還好嗎?”萩原研二開口問詢問降谷零,他剛剛在來的路上時聽見了二人的對話,因還沒有想好要怎樣出現(xiàn)在神瀨蒼太面前,便沒有出現(xiàn)。
降谷零:“他是個堅強的人,會明白的。”
“好,那就好,”萩原研二苦笑著,“陣平醬的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誰也都沒有預料到,就連我抱歉降谷,我知道這或許很艱難,但我能拜托你件事情嗎?”
“你說吧。”
“你有辦法幫我拿到一些陣平醬生前的遺物嗎?我想帶回去給他老爸,至少也算是有個念想了?!?/p>
萩原研二想到松田陣平那獨自在家的老爸,自從松田陣平當上警察開始工作之后,老頭子也改變了許多,也不再整日酗酒,父子二人的話也都多了起來。
本來以為,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們的父子的關(guān)系會和好如初。
降谷零滿口答應:“我知道的,你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p>
這本來也是他應該做的,而且他也不希望好友的遺物就這么被人當垃圾一樣地處理了。
等等,說起遺物的話——
“我這里有個東西,是松田在犧牲之前不久交給我的,他說調(diào)查這個東西說不定會掌握到一些關(guān)鍵的信息,但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短時間我也很難自由出入警視廳,就交給你吧?!苯倒攘銖目诖锬贸瞿且淮撝?。
萩原研二十分慎重地接過,可卻不是很明白這里面的東西是什么:“那我就交給警視廳那邊的實驗室,好好看看這東西是什么成分的?!?/p>
“這個不需要,實驗室那邊松田之前已經(jīng)送去過一份樣本了,報告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來,我把這個交給你是希望你可以用不同的視角去研究和探索?!苯倒攘阏f。
“不同的視角?!比c原研二一開始還有點不是能夠很明白降谷零的意思,可當他的眼睛對上降谷零那雙充滿悲傷卻又在隱忍克制的眼睛時,心里似乎有了一個大概的方向,他問,“陣平醬的死,跟這個東西的主人有關(guān)系嗎?”
降谷零思考了些許,說:“可以這么說,但也不能完全說就是他干的,不過這個東西的主人的的確確會是未來我們想要為松田報仇面前的一座大山?!?/p>
“好,我知道了?!比c原研二把東西妥帖收好。
降谷零不能在警視廳久留,今天應該是短時間里他最后一次回到警視廳,但他還是跟萩原研二說了關(guān)于那些東西是什么,要怎么存放才是安全的,這些注意事項。
說完之后,降谷零便離開了。
萩原研二站在原地,一直等到降谷零的車消失在視線中之后才離開。
他也知道的,這次分開之后,下一想次要再見到降谷零就要以年為單位做計算了。
東京并不是一個適合看海景的地方,高樓大廈幾乎隔絕了所有自然的聲音,只有風能帶來那么一絲絲海水的咸味。
松田陣平感覺自己好像躺在海浪里,身體被水包裹著,十分寧靜安詳。
如果去度假的話,一定要去一個有著清澈海水的地方,整個下午都要泡在海水里,將身體徹底地放松下來。
他有多長時間沒有放假了來著?
警察,還是執(zhí)行特殊任務的警察,確實是很難放假。
但是沒有關(guān)系,等干完了這一次,就可以徹底——
不對。
一切美好的幻想瞬間暫停,現(xiàn)實與理想的拉扯,讓松田陣平逐漸找回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