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涂山璟,防風(fēng)意映,句芒等人也陸續(xù)出現(xiàn)在了殿內(nèi),隨后阿念的幾位心腹重臣便把她團團圍住了。
蓐收沖著相柳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管管阿念,結(jié)果相柳只顧著低頭喝茶,理都不理蓐收。
切,蓐收暗暗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指望不上相柳,這個妻奴什么時候違背過阿念的意思啊。
關(guān)鍵時刻,還得他出馬,至于在場的其他人,哼,除了句芒還有點理智外,剩下的都是阿念的腦殘粉,指望他們,他還不如指望此刻趴正在窗邊打盹的毛球呢。
“咳!”
蓐收輕咳一聲,隨后拱手看向阿念,試探地問道:“陛下,方才在大殿中,您說要御駕親征,是認真的嗎?”
“朕的大將軍,你說呢?”
阿念一把丟下手里的折子,無奈地瞥了一眼蓐收,又裝傻!
見阿念居然沒有否認,蓐收急了,立即聲淚俱下地勸說道:“陛下,萬萬不可啊,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陛下乃一國之主,怎能輕易到戰(zhàn)場上去犯險呢!”
“臣懇請陛下收回成命!”說著蓐收膝蓋一彎,作勢就要跪下去。
阿念見狀抬手用靈力穩(wěn)住了蓐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行了,別演了,常年就這一招兒,你演著不累,朕看著都眼疼?!?/p>
“還危險,朕能有什么危險?朕御駕親征,有危險的應(yīng)該是別人才對!蓐收,你別忘了,朕可是大荒
長相思(91)
蓐收聞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質(zhì)疑師父?他哪敢啊,小祖宗又給他扣大鍋了。
阿念:“這次出征西炎,朕必須去,朕手里的軍馬所習(xí)得的戰(zhàn)術(shù)略有不同,你指揮不了他們?!?/p>
“陛下把話都說完了,臣還能說什么?”蓐收低著頭無語地撇了撇嘴,反正他勸也勸過了,陛下不聽,那就不能怪他了。
阿念皺眉:“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
“沒什么!”
蓐收抬頭朝著阿念擠出一個微笑,一本正經(jīng)道:“臣說的是陛下圣明!”
“噗~”
涂山璟和防風(fēng)意映對視一眼,俱都沒忍住捂嘴偷笑,蓐收大人真是有趣,明明知道自己說不過陛下,偏還人菜癮大,每次都要跟陛下掰扯一會兒才肯認輸。
既然勸不動阿念,蓐收所幸也不掙扎了,只見他脊背一挺,立馬恢復(fù)了平時的老成穩(wěn)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