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目張膽,你是真不清楚懷璧其罪的道理嗎?”
白銀飛梭上,云澈依舊悠閑坐在池塘邊釣魚。
旁邊還特意弄了一個燒烤架,釣上魚便開膛破肚直接上調料開烤,可謂鮮甜無比。
吃著魚,云澈將從那位大文臣身上抓到的儲物戒拿了出來,強行抹去上面的精神烙印。
與此同時,這位丟失儲物戒,找了好幾天沒找到,正在百花樓使勁嘿咻發(fā)泄的大文臣,忽然“哎呀”一聲。
剛剛來了點感覺的他,現在被這股疼痛感一刺激,徹底的萎了,貌似還是永久性的創(chuàng)傷。
“大人,您怎么了?”沒有半點快感,欲還要裝作很得勁的女人,疑惑地問道。
大文臣提起褲子,臉色陰沉得發(fā)紫,他感受到了留在儲物戒上的精神烙印,被人強襲抹除了。
“該死的東西,里面全是本官的私家珍藏,要是讓我查到,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云澈自然不知道大文臣的憤怒,此時的他正在挑挑撿撿,言語中還頗有一點嫌棄。
“二品三品丹藥倒是不少,可怎么都是一些房事之藥,看他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這么虛的嗎?”
瞧不上!
根本就瞧不上一點。
兵器類,只有下品和中品,全部熔煉。
衣服類,款式太過老氣,全部燒毀。
丹藥類,除了有用的幾顆,全部丟下飛舟。
就連靈藥類,都是跟那方面有關,讓云澈很是無語。
“你個老色胚,遲早死女人肚皮上?!?/p>
天水宗。
此時防御大陣已經開啟,所有人手持長劍,神色凝重,嚴陣以待。
血神宗一位神色冷漠的中年男子,目光凝視著端木秋月。
他譏諷道:“端木宗主,何必徒勞掙扎,其實你心里很清楚,沒人會來救你們,也無人敢救,你們的結局,早已注定。”
端木秋月緊抿著唇,她原本是想拖延時間,悄悄讓一批資質好的弟子從暗道離開。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對方竟早已摸清了天水宗的地理位置,將所有能逃生的路,統統堵死了。
此刻,一聲破空之響自天際傳來,一艘形似巨劍的白銀飛舟,從云層深處迅猛飛掠,瞬息間便穩(wěn)穩(wěn)停駐于天水宗上空。
不管是天水宗還是血神宗,此時都有些不明所以,望向站于飛舟前端的白色儒衫青年。
云澈見天水宗的大陣還未破碎,稍稍松了一口氣。
宗師境中期的黃笙神色冷厲地注視著云澈,寒聲道:“小子,你是誰家的公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p>
云澈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徑直朝端木秋月所在的方向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