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留下孩子,其余隨我處置。
不得不說,這封信讓我胸口這段時間郁結的一團悶氣,無聲地消散了。
司馬彥不至于為了這種事,連自己的孩子不認。
看來他之前在我裝失憶時說的,他只有我一個人,這話不假。
既然如此,我讓人看住白玲,待孩子誕下后再說。
只不過白玲的胎兒過大,而她自己孕期身子不算太好,最后生孩子時,難產(chǎn)而死。
萬幸的是,孩子平安出生。
這軟軟糯糯的小團子,也是個可憐的主兒。
也罷,孩子無辜,我還不至于容不下一個孩子。
孩子滿月的時候,司馬彥回京了。
他在給孩子取名時,他直接延用孩子生父的名字,定下名字司馬裴成。
在司馬彥的幫助下,我使計讓太子流連秦樓楚館之地。
朝堂內外,太子本就不好的名聲更是一落千丈。
后來,太子染上花柳病和癆病,今后子嗣更為艱難,氣得老皇帝摔碎了御書房無數(shù)珍品。
老皇帝而今已經(jīng)五十多歲,倘若還想再生一個皇子出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太子被廢了,按理說其他皇族宗親里有合適的,也可以過繼一個到老皇帝名下。
但是,老皇帝當年奪位艱難,所以在榮登皇位后,為免后顧之憂,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手足兄弟,以各種名義抄家流放屠殺。
所以,老皇帝子嗣不多也不奇怪。
年輕時殺戮太多,年紀大了,報應罷了。
要登位,除了要有軍權,還要能堵住天下悠悠眾口。
為此,我把目光鎖定了皇后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