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個奶奶。”
南流景握緊手中的鋼筆,
這個回答讓她有些不快,
就像唐懿比她更了解袁滿。
“我是他女朋友。”
“嗯?”唐懿笑著說,
“我只知道他有個前女友。”
“不涉及病人的隱私,
只是詢問一些日常狀況,
唐醫(yī)生還是能回答的。”鋼筆一下下敲擊著桌面,
南流景垂著眼等她開口。
唐懿笑了兩聲,
沒有半點遮掩,
很爽朗的聲音,“你是南流景小姐吧?”
南流景擰起眉頭,語氣生硬的“嗯”了一下,唐懿知道她的名字。袁滿把所有的事情都和這個唐醫(yī)生講了?
“您在我這里,可不是個善人形象?!碧栖舱f,“袁滿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是個值得研究的對象。”
‘是個值得研究的對象’,是值得在職業(yè)領域上研究,還是唐懿想了解袁滿這個人。南流景垂著眼,心想有些煩躁,“我既然能找到你,也有的是法子從你們那知道。”
“是嗎?”
南流景沉默著沒說話。
唐懿沒有理會她的默不作聲,若無其事地說,“情況最糟糕的那幾天,袁滿把我認成你了。”
南流景心底一沉,手指攥的有些發(fā)白,到底是病成了什么樣子,連人都認不清。壓下心底翻騰的酸痛,她雙唇有些顫抖,“袁滿現(xiàn)在怎么樣?那時他有說什么嗎?”
“類似一些你不愛他之類的話,還想讓我抱他?!碧栖差D了下,“應該是想讓你抱他,那時神志有些混亂,一直在說疼和難受之類的,還說想要回家,又說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