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這個了,你吃飯沒有?”
李大春嘴角從剛才就沒有合上,這種久別重逢的感覺,讓他無比喜悅。
“還沒呢?!?/p>
江濤搖了搖頭。
聽到這句話,李大春車子中控點開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沒過幾秒,對面接聽了電話。
“喂!老公,怎么了?”
對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聽口氣應(yīng)該是李大春的老婆。
“媳婦,幫我做幾道菜,我遇見濤哥了,他馬上帶他回家吃個飯?!?/p>
李大春越說越激動,恨不得馬上飛奔回家,跟濤哥痛飲幾杯。
“濤哥?”
“就是,我常給你提起的,以前我們打仗的時候,英勇神武的那個人?!?/p>
“好了,不說了,我馬上就回家了,對了,要你最拿手的那幾道菜?!?/p>
李大春掛斷媳婦的電話,回頭朝江濤投了一個笑容,“濤哥,不好意思,自作主張邀請你去吃飯了啊?!?/p>
江濤剛想回話,就察覺到車又開始傾斜,手心的汗剛干透,現(xiàn)在立馬又浸濕,連忙道:“看路!看路!我去就是了!”
李大春回過頭,重整方向盤,他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像噴著火一樣就朝著回家的方向沖。
去李大春家的路上,兩人回憶著當(dāng)兵時候的趣事,到了天壇大橋的時候。
江濤看見前方一輛白色奔馳停在路邊,有五個帶著頭盔的人跪在車子的旁邊,而在周圍有一圈墨鏡黑衣人圍著他們。
李大春察覺到江濤的目光,說道:“濤哥,現(xiàn)在的社會很亂,沒有我們那個年代單純了,所以你凡事都要小心啊?!?/p>
“你看,肯定又有誰要被投進(jìn)天壇江了吧?!?/p>
江濤拳頭握緊,心中有一股火升騰起來。
華國才平息戰(zhàn)火,迎來短短數(shù)十年的和平。
國家的建設(shè)這些人不僅不出力,而是在內(nèi)部搞這些爾虞我詐的爭斗。
真是可悲啊。
就在李大春的車子與白色奔馳擦邊而過時,白色奔馳的車窗緩緩降到一半。
江濤的視線和對面車中男人的視線交匯了一瞬間,彼此都沒有認(rèn)識對方,李大春的車子就這樣開了過去。
然后路燈昏黃的光線打在車中男人的臉上,男人有一搭沒一搭把弄著打火機的開關(guān),一張薄情寡義的嘴唇動了動,“你再說一遍?”
黑衣人把帶著頭盔的人把頭盔摘了下來,頭盔下面藏著的就是一張帶著刀疤的臉,也就是剛才追殺江濤領(lǐng)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