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清楚,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你的情敵了?”
“隨便您怎么想?!?/p>
“身為wendi的男朋友,你不應(yīng)該這么和她的合作伙伴這樣說話。”美國佬聳了聳肩。
“不好意思,她不叫什么wendi,她叫張婉兒,這是在中國,不是你們丫美國,明白嗎?”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徹底沒了風(fēng)度,我真的很討厭他,很討厭,是一種徹徹底底地討厭,可能是討厭那種高傲,討厭那種骨子里面帶著的冷漠。我沒有理會,然后直接上了樓,那個美國佬也走了。
“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你是不是現(xiàn)制作酸奶了?”
“沒有。結(jié)賬的人很多,所以就耽誤了時間,給酸奶!”我坐在她旁邊,看著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她我就已經(jīng)原諒了之前的不愉快,我撩動著她的發(fā)絲。
“嘉陽,我想聽你唱歌!”
“好啊,我去房間拿吉他!”
張婉兒撫摸著我的吉他“這么多年了,它還是好好的,一點都沒變?!?/p>
“那是當(dāng)然,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怎么能變呢!”
“是啊,當(dāng)時是我在上海,看見了他,我就覺得它很適合你,所以就給你買了!”
“你想聽什么?”
“隨便,你唱就行!”
“我在二環(huán)路的里邊,想著你。你在遠(yuǎn)方的山上春風(fēng)十里。今天的風(fēng)吹向你,下了雨。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我輕輕撥動琴弦,在暖黃色的燈光之下,我的姑娘,眼神灼灼地看著我。此刻,外面車笛人聲不管怎么喧鬧都無所謂了。這個世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吧,就剩下歌聲和琴聲。我唱完了幾首歌之后,張婉兒鼓著掌。我很難想象地是她在商場上的精英形象,很難想象,她在外面的強(qiáng)人角色……我的臉頰微微一熱,張婉兒親了我一下。我忘記了剛才在樓下的言語攻擊,忘了我聯(lián)系不上她的時候的埋怨和著急,以及我們分手這么多年的孤獨和難受?!拔艺f所有的酒,都不如她?!弊淼乖谒木聘C里。在這樣的一間樸實的房子里,我拿著吉他,她唱著歌。以后的生活能不能就是這樣,不要再有什么分分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