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到底要什么?我有錢,待我給我夫人去信一封,錢立刻送到?!?/p>
“我我保證一定“
情緒一激動,人再次暈了過去。
兩個彪形大漢見狀,都紛紛回頭,觀察著郭夕瑤的反應(yīng)。
她先是一臉懵逼地迎上兩個人的視線。
又想起剛才他們二人的對話。
郭夕瑤趕緊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大哥,我真害怕了?!?/p>
“你們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p>
說著,還尷尬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這時,一個火紅扎眼的身影,從一面墻之后,搖扇緩步走來。
他沒有給暈死過去的陳立安分一個眼神。
目光始終放在郭夕瑤的身上。
姜凌川尋了個不近不遠(yuǎn)的長椅坐下,稍微整理下衣擺,便又端出那副無筋無骨的坐姿。
“虹霓姑娘?”
他的聲音,較之從前低了很多。
也輕挑的不少。
郭夕瑤不確定自己剛才的話,被他聽見了多少。
只能假裝害怕又恐懼地盯著他,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嗓音夾了些不熟練的做作,“世子殿下,不知為何將奴家?guī)У竭@個地方?”
姜凌川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偏這抹笑意,讓郭夕瑤覺得虛偽又疏遠(yuǎn)。
不像是曾經(jīng)那個,滿眼對她只有恨意的晉淵。
姜凌川眉梢微挑,收回目光,“我有幾件事,想請教姑娘?!?/p>
“殿下能否先將奴家松綁,這繩子實在太過粗糙了。”
他嗤笑一聲,搖搖頭。
郭夕瑤斂起笑容,不耐煩道:“世子要問什么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