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略善戰(zhàn),事必躬親?!?/p>
“那白大人又是如何看待我父親的呢?”
“自然是忠肝義膽,驍勇善戰(zhàn)?!彼挽阋恍?,字字珠璣:
“魏大將軍這一生的豐功偉績與品行,前無古人,后也難有來者。”
魏央幽幽地飲著茶,面無表qg。
“白大人覺得,我父親與謝huan比之如何?”
至于這比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音落,時間仿佛靜止。
白慕石端著杯zi的手懸停在半空中,從震驚中久久無法回神。
‘噔’,青瓷碰響桌面。
如夢方醒。
他肅穆嚴(yán)聲,語重心長dao:
“將軍,莫要辱了你父親的氣節(jié)?!?/p>
“哦?”魏央挑眉。
白慕石有些憤激,似是無端惱怒。
“你父親若還活著,絕不會說chu這樣的話?!?/p>
魏央靜靜地望著他,輕聲辯駁:“萬一?!?/p>
“萬一謝huan是個誤國誤民的庸才,那我父親赤丹一生,豈不成了愚忠?”
“將軍如何得知皇上是個庸才?”
反駁的話剛chukou,白慕石便悔了。
他shen為太后黨羽,怎么能說chu這樣的話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的幽寂,無人再繼續(xù)chu聲。
魏央暗暗揚(yáng)起嘴角,一切了然于xiong。
他要探尋的事,并不止于此,然而yanxia白慕石的態(tài)度,斷然是什么也不會再說了。
可這也足夠了。
至少他也已經(jīng)有了眉目。
浮香燃盡,xia人風(fēng)塵仆仆地趕來,說是問白大人,已至午時,是否開宴用膳。
似是什么都未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