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你第一面就知道了?!标懰境鹤旖沁种荒ɑ《?,壓著喉嚨里的溫度盯著夏幽,“誰讓你,非要認我當兒子呢”
剛說完這句話,陸司澈眉眼就緊緊皺了起來。
面色也有點難受,全身發(fā)麻,甚至動都動不了。
陸司澈眸子微瞇了起來,看向自手腕處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刺進去的一枚銀針,眼底也深了深。
夏幽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揮開他的手臂,把他推倒在了沙發(fā)上,自己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
“說話就說話,亂動什么?!?/p>
夏幽看向無力癱倒在沙發(fā)上的陸司澈,眉梢也微微動了一下,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沒什么還手之力的陸司澈,還真是乖啊。
她唇角惡趣味的微揚了揚,“乖,叫聲爹我就給把針取下來?!?/p>
陸司澈眉頭緊皺,目含幽怨的看著夏幽,唇線卻緊緊抿了起來。
看起來就跟寧死不屈的“良家婦男”似的。
這倒是把本來就有惡劣因子的夏幽激起了幾分玩性。
她彎下腰,伸手跟逗狗狗似的撓著陸司澈的下巴,“喲,之前不是叫的挺歡的么?現(xiàn)在怎么不叫了?”
比起陸司澈平時那副見人就容易咬兩口的樣子,現(xiàn)在就跟被迫上了防爆沖繩似的。
陸司澈啞著嗓音,沉沉的道出了一個字:“不?!?/p>
夏幽笑了一下,拍了拍陸司澈的臉。
咦,手感還挺好。
再拍兩下。
陸司澈:“……”眉頭都擰了起來。
夏幽也只是玩玩,她也沒真打算讓陸司澈喊她爹。
她知道有的人,玩鬧的時候隨便喊你爸爸都行,但真讓他喊吧,反而寧死不屈。
嘖。
男人。
向來喜歡口是心非。
她干脆先不把陸司澈身體里的銀針拔出。
就這么讓他乖乖的躺在沙發(fā)上,然后開始看起了陸司澈身上的傷。
“你就這么看?”陸司澈終于說話了,語氣帶著幾分不爽。
夏幽勾唇,“你這樣不是挺好的,既然讓醫(yī)生看病,就要聽醫(yī)生的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