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時(shí)下流行的話更是用的爐火純青。
吳年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不是吧……厲總不是這種人?!?/p>
在吳秘書的認(rèn)知里,厲總跟“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
堂堂小厲總,溫文爾雅的貴公子,怎么可能當(dāng)“茶藝人”呢。
但作為男人來說……
他好像是看出了點(diǎn)名堂。
小厲總他這……的確不太對啊。
林思意低聲說:“那誰知道,你看阿澈那樣子,要跟他搶人的話,還能要臉嗎?那必不能要啊?!?/p>
吳秘書:“……”
他開始懷疑他偶爾“茶”一把的樣子,是不是早就被林總看穿了。
接下來陸司澈和厲承的針鋒相對幾乎就沒停過。
只不過一個(gè)是明目張膽的毒舌,而一個(gè)則是不怒不躁的陰陽怪氣。
偏偏還沒有誰能完全占據(jù)上風(fēng),你來我往的有來有回。
夏幽見他倆話挺多,她也自然就去忙自己的了。
她都上樓洗了個(gè)澡,順便找人查了一下今天襲擊自己的人的來路,還順便再次加密了自己的位置和信息。
下樓的時(shí)候,看到這倆人竟然還在是的你一句我一句。
雖然他們說話的頻率不多,但攻擊力卻十足,句句都往對方肺管子上戳。
夏幽看到干媽坐在吧臺上一邊喝著酒一邊看熱鬧,自己也走了過去,順了杯酒坐在了干媽旁邊。
“他倆吵完了嗎?”
“還沒呢?!绷炙家庾チ税压献臃畔挠拿媲啊?/p>
夏幽拿起一顆瓜子嗑了起來,“他倆是互為殺父仇人嗎?”
林思意眼神不明的看了夏幽一眼,然后搖了搖頭。
夏幽狐疑:“不會誰給誰戴綠帽了吧?”
不然倆人關(guān)系能這么差?
顧庭風(fēng)好像跟她說過這倆人是從小認(rèn)識的。
但沒說過關(guān)系為什么這么惡劣。
林思意:“……有沒有可能是奪妻之恨?”
夏幽震驚:“這么勁爆?”
厲承口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淡冷道:“你這種人,無非是護(hù)食罷了。卻從不考慮于他人而言,你這種人,意味著什么?!?/p>
陸司澈冷笑:“那也比你這種表里不一的人好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