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兄,可是因?yàn)槲以凇緦びH抱冤】那一難時(shí),【抱冤】未曾補(bǔ)全?那【冤頭債主】,也就是“后唐王”還沒有伏法?可是因?yàn)檫@個(gè)原因,肖兄覺得要素不夠?。俊?/p>
“還是因?yàn)檫@個(gè)【御弟】非【弟】,而是唐王的子侄輩,肖兄會覺得身份差異,導(dǎo)致封正困難?”
“有這方面的原因!”此刻,肖碩言語十分爽利大方,仿佛無任何“遮掩”之嫌,接著說道:
“文昭兄不知,我那“封正神通”,其實(shí)是源自悟空的“叫天天應(yīng),叫地地靈”,可是你也是知道,在這條時(shí)間線,此天非我天,此地非我地,所以“封正神通”出現(xiàn)些許“晦澀”之意,仿佛受到了什么禁錮一般!”
“非是不能,而是“封正”極其困難!”
“在同等封正條件下,耗費(fèi)的儀軌之力繁多,所以我一直都不敢魯莽行事!”
說著,肖碩眉頭緊皺,眼神死盯李文昭,眉眼間“困難”、“無奈”之意愈演愈烈,接著說道:
“所以非是我“不封”,實(shí)在是,就算是如今“強(qiáng)行封正”,說不定,也許會因?yàn)閮x軌之力不足,“封正神通”晦澀,導(dǎo)致文昭兄之前所做的一切前功盡棄,得不償失!”
“也許,我們應(yīng)該在等等,等到文昭兄更契合儀軌的時(shí)候!”
“也許,正如文昭兄所言,我們應(yīng)該等到“后唐王”壽數(shù)將盡,身死之時(shí),讓【尋親抱冤】徹底完成。或許,我們也可暗中謀劃,讓“后唐”成“唐”,更契合大唐一些,讓后唐想辦法吞并“炎明”與“玄魏”,盡可能的成為“大唐”?!?/p>
“總之!”
說罷,心境上,肖碩滿臉真誠的“后退幾步”,接著像是極其鄭重的,指了指突然在他額頭間顯化的“斑斕緞帶”,說道:
“總之,文昭兄,可能就是缺了這么一步,讓你成為“三藏”的機(jī)會,總是差了一絲絲,可是……”
“文昭兄,我這邊也可以與你說句實(shí)話,這“五行山封禁”,與我的性命息息相關(guān),我不知道你能否將它撕開,我更不知道,你在徹底成為三藏后,能不能將它撕開。”
“但是我不敢賭,所以此路不通!”
“雖然紫薇帝君費(fèi)盡心機(jī)將你送來,你肯定與祂的謀劃息息相關(guān),但…要素不足,我也無法兵行險(xiǎn)招!”
“不然……封正成功,世界異變,可能未來成為既定未來,那么,紫薇大帝、玉皇大帝祂們四個(gè)均可來此,護(hù)佑于我,我又何須三緘其口,不肯封正呢!”
說著,也不知是不是被“接棒者”傳染了的緣故,肖碩同樣嘆了一口氣!
此話,肖碩所言十分真誠,順便“透露”了不少信息,而就是因?yàn)樾ごT所言“九真一假”,所言“封正后果”對他百利無一害,因此……
那“李文昭”的眼神,在“疑惑”、“不解”、“懷疑”、“無奈”、“落寞”中,逐漸演變成一種“苦求不得的失落”,接著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
“肖兄,唉,肖兄所言,句句屬實(shí),字字真誠,也罷!”
“十代之功,功成在我,是我急切了?!?/p>
說罷,那李文昭眼中再露精光,而那精光下的,卻是“始終如一”的堅(jiān)定與執(zhí)拗,他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