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黃初禮反應(yīng),他便再次低頭吻她的唇,這一次的吻溫柔而綿長,帶著無盡的眷戀和安撫,直到兩人都氣息微亂才松開。
黃初禮眼波流轉(zhuǎn),含羞帶怯地瞪了他一眼,趁他松懈,立馬從他懷里脫了出去,丟了一句:“我去換衣服!”。
她說完這句,便紅著臉跑回了臥室,“咔噠”一聲輕響,還把門給反鎖了。
蔣津年看著緊閉的房門,眼底的笑意更深,揚聲道:“黃醫(yī)生,鎖門干什么?醫(yī)生只說了不能劇烈運動,沒說不能親自己老婆?!?/p>
門內(nèi)傳來黃初禮又羞又惱的聲音:“你……你安靜一會兒!”
蔣津年走到門邊,靠著門板,語氣里滿是戲謔:“那黃醫(yī)生告訴我,每天親多少次,你才能習慣,嗯?”
里面安靜了幾秒,然后傳來黃初禮細若蚊蚋卻又帶著一絲大膽挑釁的聲音:“……也許,每天親很多很多次……就不羞了……”
臥室里,黃初禮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立馬用手捂住了嘴,良久沒聽到外面男人的聲音,才羞的撲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
天吶……
她剛才是說了什么虎狼之詞!
臥室外面,蔣津年聽到她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低低地笑出聲。
他的初禮,害羞起來可愛的不行,但偶爾大膽起來,更是要命地撩人。
中午的時候,蔣津年又抱著人哄了好一會兒,才帶她回到老宅。
老宅處處透著莊重與歲月的沉淀。
餐廳里,飯菜飄香,氣氛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
蔣津年換了一身舒適的家居服,但身姿依舊挺拔。
他先帶著黃初禮走到了客廳正中央,那里懸掛著一幅穿著老式軍裝、眉目威嚴的老者的遺像。
蔣津年斂去了眸底的笑意,身姿筆挺,面容肅穆,抬手對著老爺子的遺像敬了一個標準而有力的軍禮。
“爺爺?!彼従忛_口,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無比的尊重:“我回來了,您放心,您說過的話,我都記著,我會一步步努力,絕不會給您,給蔣家丟臉?!?/p>
黃初禮安靜陪在他身側(cè),看著他堅毅的側(cè)臉和眼中閃爍的信念,心口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填滿。
這更讓她勸說蔣津年轉(zhuǎn)業(yè)的事情說不出口……
她默默地站直了身體,目光同樣尊敬地望向照片上的老人。
敬完禮,蔣津年放下手,自然地牽起黃初禮的手,目光依舊看著爺爺,語氣鄭重地介紹:“爺爺,這是初禮,我的妻子,您以前總念叨的事,現(xiàn)在成了?!?/p>
黃初次低低出聲:“爺爺?!?/p>
也在這時,沈夢端著湯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眼眶微微有些發(fā)熱,她將湯放在桌上,聲音帶著欣慰的哽咽,對著照片說:“爸,您看到了吧?津年平安回來了,還帶了孫媳婦回來看您,您就放心吧,孩子們都好好的。”
她說完這句,又覺得這種開心的日子掉眼淚可不好,調(diào)整了下情緒,才重新?lián)P起笑容,招呼著兩人:“好了好了,快過來吃飯吧,湯要趁熱喝?!?/p>
飯桌上,氣氛緩和了許多。
沈夢不停地給兩人夾菜,尤其叮囑蔣津年多喝點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