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躺下閉眼,在腦袋著枕前,齊司延一手自然快速地伸至她脖頸下,一手?jǐn)堖^她的腰,讓她側(cè)身躺在自己懷里。
隔著單薄的寢衣,感受到他溫?zé)岬恼菩馁N緊自己的腰部按揉,江元音神經(jīng)緊繃,仰頭看他,警惕道:“侯爺,今夜真的不行。”
……他不至于這樣還要繼續(xù)吧?
“你不是腰酸?”齊司延沉臉:“……我不是禽獸?!?/p>
他語氣不善,動作卻輕柔未停。
江元音更尷尬了,索性閉目埋首。
齊司延又氣又好笑,下巴抵著她的頭頂,“過幾日再跟你算賬?!?/p>
江元音不語裝死。
他不滿,原本按揉她腰背的手一停,不輕不重地拍了她臀一下,“嗯?”
“知道了?!?/p>
齊司延不再折騰她,大手不停為她按揉緩解,直到她呼吸均勻入了睡。
可他卻精神奕奕,無奈卻又寵溺的嘆了口氣。
……她倒是會折磨他。
次日清晨,江元音醒來時,齊司延已不在床榻上。
她迷糊詢問進(jìn)來侍候的雪燕、清秋,“侯爺呢?”
“侯爺起得早,囑咐我們不要吵夫人,讓夫人好好休息?!?/p>
“侯爺還命后廚備了暖湯糖水,夫人起來就能喝?!?/p>
江元音聽著,想起他昨夜一直為她按揉腰腹,替她緩解腰酸,忽然有些感慨。
齊司延對她的好,不是動動嘴皮的關(guān)心,而是明確的行動。
行動遠(yuǎn)比甜言蜜語動人。
他對她,或許不僅僅是出于丈夫?qū)ζ拮拥呢?zé)任,也有心動歡喜吧?
下一秒,她立即泯滅了自己這個念想。
兩輩子的經(jīng)歷告訴她,不要自作多情,對任何人、任何感情都不要抱期待,便永遠(yuǎn)不會失望傷心。
但無論如何,能嫁與他,的確是一件幸事。
接下來的幾日,江元音過得非常順心。
齊司延目力、耳力恢復(fù)不少,一日三餐不再需要她侍候喂食,每晚都體貼幫她揉腰捂肚,日日命后廚給她備著暖湯糖水,對她頗為照顧。
而陸氏那邊,聽聞江興德送了厚禮賠罪,之前的“不愉快”就那么了了。
四日后,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