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根本沒圓房!
那他前些日子全部是故意逗她?
齊司延大手圈著她的脖頸,輕輕摩擦。
如此纖細,他只需稍稍用力,便能擰斷。
他望著她的眉眼,聲音很輕,“不是說我是如意郎君,歡喜我,真心待我嗎?”
他掐住她的脖子,“為何要背叛我?”
他的動作脅迫危險性十足,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江元音不躲不閃,睜著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侯爺出了府便忘了,二叔母說三個月內(nèi)我未有身孕便要將維航過繼給我們,眼瞅著就要三個月,侯爺又不在府上,我只能假孕應對?!?/p>
“侯爺離府時我還有月事在身,如何真的懷孕?”
“我日日憂心侯爺身子,從藥膳到湯藥,事事親力親為,我待侯爺?shù)拇_真心真意,問心無愧?!?/p>
“反倒是侯爺,不僅惡意揣度我,前些日子一直讓我誤以為我們醉酒那夜圓房了,成日戲耍逗弄我,侯爺可有將我視為妻子來尊重愛護?”
“也罷,我一介商賈之女,能嫁與侯爺本就是高攀,侯爺看輕我,理所應當?!?/p>
“是妾身不該奢望,能得侯爺青睞。”
江元音說完,趁他愣怔,用力推開他,離開藥浴池。
她承認她這大段話的確用了話術。
她不會因為此刻他的過激,便否定他之前待她的好,甚至他此刻的生氣,都是在乎她的證明。
畢竟,哪怕是在懷疑她背叛他的情況,他掐住她脖子的手,依舊沒舍得用力。
他心里有她,她才能以退為進,占據(jù)高位。
確認了他的心意,她方能沒甚顧慮地對付陸氏。
身后果然傳來齊司延的低喚:“阿音……”
江元音知道自己贏了,卻沒駐足停步。
因為她的不爽、生氣、委屈也是真的。
她對他的確問心無愧。
隨后又是一陣水聲,齊司延快步上了藥浴池,自江元音身后將她抱住。
江元音后背抵住他結(jié)實的胸膛,驚詫得瞪大了雙眼。
他站起來了!
他走路了!
他的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