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衣物的阻隔,讓他更清晰地感受到她溫軟細膩的皮膚。
她一貼近,他好似著了火。
在火焰要將他燒毀時,他借著燭火,看到了她左肩上的圖騰。
齊司延大手撫上去,問:“這是什么?”
江元音答得含糊,“刺青?!?/p>
“刺青?”齊司延俯身湊近,似是想看清楚這圖騰的模樣。
成婚半年,同床共枕數月,他竟不知她身上有刺青。
可江元音并不愿意他去探究這刺青。
這蓮花胎記雖然已經被江云裳強行更改成為動物圖騰,但依舊是她想遮掩住的秘密。
前世,若不是這蓮花胎記,她不會被李承燁禁錮半生,折磨致死。
其實她隱約知道,這蓮花胎記或許和她的身世相關,可她本能的抗拒。
她并不想去找找生父生母。
找到了又如何呢?
她只是一個棄嬰,她并不想知道她的父母當年為何遺棄她。
反正這輩子,她不再渴望虛無縹緲的親情。
這被改造過的刺青,于她而言,是前世噩夢的烙印。
于是江元音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身子完全貼上他結實的胸膛,撒嬌地蹭了蹭,嬌聲喚道:“夫君……”
齊司延發(fā)出滿足的喟嘆,再無暇顧及她身上的刺青。
翻云覆雨間,江元音覺得好似在經歷一個盛夏的雷雨天。
雨未落下前,空氣粘稠、悶熱,她期盼著暴雨快些落下。
可當暴雨真的落下,那些淅淅瀝瀝的雨水,趕走了燥熱,卻也……讓她疼痛。
她忍不住嗚咽出聲,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喚他:“齊司延……我疼……”
然而暴雨卻不受控地下得更猛烈,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齊司延任她咬著,渾身是汗,在她臉頰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安撫的輕吻,在她耳邊啞聲道:“放輕松,阿音……我也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