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他身上的毒非一劑藥能解,但也期盼看到哪怕一絲微弱的好轉。
至少肯定她的方子沒有錯。
齊司延反問:“你是想問昨夜的藥有沒有效果?”
“是的。”
“你昨夜沾床便睡,自然看不出藥有沒有見效,”齊司延挑眉,道:“不是說了,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嗎?”
江元音無語頓住。
……他在故意逗她。
一個原本矜貴淡漠的男人,怎么會在圓房后變得如此……外放?
儼然一只開屏的公孔雀。
想讓她羞澀臉紅?
她偏不。
江元音被激起了反骨,貼近他的耳朵,輕吹了兩口氣,故作甜膩嬌聲道:“妾身今晚一定撐住,好生配合侯爺?!?/p>
齊司延一陣酥麻,眸色深了幾許。
他原本只是想逼她把解藥的事坦誠,卻又被她撩撥了一把。
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她迅速起拉開和他的距離,大聲留下一句“我得去備今日的藥了”后,快步離開。
快要把地板盯穿的雪燕、清秋如釋重負,急匆匆地跟上。
二人都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早被夫婦倆的虎狼之詞惹得滿臉通紅。
屋內,齊司延望著江元音離開的背影,無奈低笑。
……今晚?
……他等著。
一旁的曲休亦盯著齊司延看了許久。
咳——
分明已經入了夏,他卻在侯爺臉上看到了……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