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秉轍和褚謙交流完畢,轉(zhuǎn)過頭來,沉眸看著李明。
“李明,你為了幫白洛辰把馬成雄打了,有什么想法?”
李明一愣,我有什么想法,“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馬威良可不是小官,是他要收拾白洛辰,具l的目的還未可知,你攔了他的道,李家可能會因此生出事變甚至橫遭劫難?!瘪抑t放下茶盞,望過來道。
“???”李明看了一眼馬成雄,擺了擺手,沉聲道:
“馬成雄在我的諄諄教導(dǎo)下可以說是‘改邪歸正’了,不會把我交待出去的,就算交待出去了,我這是打抱不平,他讓惡事在先,我攔下了有什么錯,難不成他能違反大越律法把我這個毫不相干的人殺了?”
眉目深緩的青年郁慕義和白洛辰齊側(cè)目過來,青年眼里閃著光,白洛辰思緒沉重。
溫秉轍細(xì)細(xì)聽著,眼里閃過某種對回憶的懷念,嘆了口氣,對著褚謙少有的微笑道:“太像了,對吧?”
褚謙點(diǎn)點(diǎn)頭,“像,太像了,那股對義的執(zhí)念。”
臥槽,李明咽了口唾沫,心道只是思考時間太短身子又難受,沒辦法搞個特別合理的答案就順口直接說了,咋扯到義的執(zhí)念了呢……
兩道欣賞的眼光毫不掩飾的射來,李明又重重咽了口唾沫……我想回家。
“馬成雄,你糾集扈從,私闖騰武館,毆打白洛辰,要是扭送府衙,定是要下牢的,你覺得你族叔他會拉下面子來救你嗎?”褚謙開口道。
馬成雄眼神一惑,不知道怎么回答,族叔常年待在朝上,知之甚少,不多的印象就是賊有錢,賊能撒幣。
“另外這件事,你可是犯了極大極大的忌諱!實(shí)話跟你說吧,白洛辰、郁慕義、李明都是溫館長的親傳弟子?!?/p>
噗——李明、郁慕義、白洛辰紛紛愣住,我去,這……這都不需要經(jīng)過我們通意的嗎?
“你是怎么敢的????溫館長自他們來武館第一周就青睞有加,本來要多加培養(yǎng),送他們?nèi)ギ?dāng)最好的武舉種子,你這一攪,知道耽誤了多少功夫嗎?”褚謙聲音漸大。
馬成雄眼瞳倏大,側(cè)目望向三人,我……我去,我說李明怎么這么強(qiáng)了,原……原來是溫館長的親傳弟子,這……這臥槽,族叔,你是給我往火坑推?。。?!
“這么著吧,你也算有些武才,只是入了歧途,但是,尚有改正的可能。溫館長寬宏大量又有愛才之心,給你一個機(jī)會,快拜吧。”褚謙一只手輕抬道。
什么?馬成雄愣住了,那位九鼎之戰(zhàn)一戰(zhàn)成名的溫館長,我……我居然也有機(jī)會成為……
李明、郁慕義、白洛辰瞬間側(cè)目瞟過來,不是,瞬間覺得這親傳弟子沒有含金量了怎么回事?
馬成雄熟練的“撲通”就跪下,連磕三個響頭,“徒兒馬成雄拜見師父!”
溫秉轍微微點(diǎn)頭。
“好了,馬成雄,你隨位師傅出去治療下身上的傷勢,作為溫館長的親傳弟子,儀表可不能這樣雜亂糟糟,快去吧?!瘪抑t說完后招呼了位師傅過來。
“是,褚鏢頭,溫師父!”馬成雄起身,笑容把臉上的橫肉都擠到了兩邊,抱拳躬身,興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著一位來領(lǐng)他的師傅出了門。
“呃——”李明左右瞧了一眼,不是,這……
“那幾位協(xié)從馬成雄的弟子每位罰抄館規(guī)五十遍,所得銀兩收充館中資費(fèi),不從者可退出武館,我親自和你們長輩對談,孰是孰非,到時更自有斷論。
李明、白洛辰、郁慕義你們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睖乇H徐徐說完,眼眸使了使眼色。
幾位師傅帶著弟子出了門,“吱呀”內(nèi)堂正廳的門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