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朋友,你們不能動?!?/p>
女郎訕訕笑著,其他女郎也覺得沒意思散開了。春兒姐不敢作聲被高帽子帶出去了。
高帽子請春兒姐吃點心,樣式很是新奇,春兒姐先是看了半天才敢小心翼翼嘗上一口。
高帽子喝著咖啡,說起山哥的情況。
“他近來有些忙碌,所以沒來看你,不過派了人在旅館附近守著,以防你有什么危險?!?/p>
春兒姐抿嘴,湊過去擠眉弄眼問:“他在這里是不是找女人了?上海的女人一個頂一個漂亮。”
高帽子輕輕笑著,再喝了一口咖啡:“他把你接過來就足夠表達心意了吧?!?/p>
春兒姐攪弄兩手,忽而又說:“派人看著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賊人……真是怪得很。”
高帽子一副得意的樣子,“你既然不喜歡被人看著,那就撤掉幾個人,你的安全還是很重要的。有事可以找旅館附近裁縫鋪和花店,那里有我們的人?!?/p>
周庭就是山哥,春兒姐一直叫他山哥的。
春兒姐覺得高帽子是有本事的,于是小心提出自己的想法。
高帽子便介紹她到飯館里去找活計。
春兒姐終于有了奔頭,全身的力氣也有了用武之地,由早到晚干得十分賣力,得到老板的頻頻點頭,而且因著不識字,被克扣工資也沒發(fā)覺,依然樂呵呵的。
然后干了十幾天就被人誣陷偷東西,老板二話不說趕她走了。
春兒姐委委屈屈回到旅館,她不知道她這樣勤快招來同事的記恨,單純的心里根本想不到這彎彎繞繞。
春兒姐哀嘆了幾天又出去了,太陽照常升起,人總有人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