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我太太了,我跟江聿風(fēng)早就離婚了?!?/p>
“不可能吧!怎么會這樣?”
傭人們面面相覷,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今天早上先生還派人送了一堆補品過來,還讓我們?nèi)ゲ耸袌鲑I了新鮮的老母雞,說是等你醒來,要熬湯呢!”
“是啊,不過補品不是給我的,老母雞湯,也不是給我熬的!這是我跟江聿風(fēng)的離婚證,我和他,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以后蘇映雪,才是你們的江太太?!?/p>
桑苒說完,幾個傭人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可是太太,你要去哪?你昨晚大出血,最好還是去醫(yī)院看看”
“不必了,麻煩你們轉(zhuǎn)告江聿風(fēng),孩子早就已經(jīng)沒了,我的身體要是因為他有了什么毛病,我也不會放過他!”
“對了,還有這個戒指”
這是他向她求婚那天,親自戴在她手上的。
是她的第一個設(shè)計作品,對她而言很有紀念意義。
五年來,無論什么情況,她都沒有摘下過這個戒指。
可現(xiàn)在,全都結(jié)束了。
她將戒指摘下,放在桌上。
“幫我交給江聿風(fēng)。”
“太太,要么您等先生回來再說!”
不顧傭人們的阻攔,桑苒拎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別墅。
停在門口的庫里南早已等候多時,看見她出來,司機立刻開門迎接。
“桑小姐,您來了,行李交給我就行,沈先生已經(jīng)為您安排好住處了,我馬上帶您過去。”
“謝謝?!?/p>
她彎腰上了車,手機響了,是江聿風(fēng)打來的電話。
看著跳動的幾乎爛熟于心的電話號碼,桑苒拉黑刪除,一氣呵成。
江聿風(fēng),我們還會再見。
只不過下一次見面,我們不是夫妻,而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