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用力,將她推開,迫使她看向自己,盯著她,一字一頓,開口道:
“柳清雪,你看清楚,我是陸軒!不是傅深!”
然而,柳清雪對他的話語恍若未聞,反而因為被推開而露出一絲不滿,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又纏了上來。
她似乎是嫌站著不舒服,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用力一拽,借著酒勁,竟將他整個人也拉扯著,一起跌倒在那張狹窄吱呀的單人床上。
溫?zé)崛彳浀拇桨?,胡亂地印在他的臉上、脖頸上,毫無章法地親吻著。
她的嘴里,依舊不停地,夢囈般地呢喃著那個名字:
“深深,別鬧了!深深,抱抱……”
一整夜,柳清雪都像只八爪魚一樣纏著他,醉里喊著深深,說著未曾對他說過的甜言蜜語。
若是以往,柳清雪這樣主動地投懷送抱,他早就有了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yīng)。
然而,現(xiàn)在,他只覺得反胃,惡心!
煎熬惡心的一夜過去,柳清雪睜開雙目,看到自己纏著陸軒,面色一僵:“我……我怎么會在這兒?”
“你跑錯門了!”
陸軒淡淡地說道。
柳清雪心中一慌,道:“老公,我昨晚沒說什么話吧……”
陸軒冷冷道:“別叫我老公,惡心!柳清雪,你裝得不累嗎?”
柳清雪強笑一聲:“老公,你說什么啊?什么裝的?”
“柳清雪,你不是說癱瘓了嗎?我看你這不是走得好好的!”
陸軒眼神冷然,道:“柳清雪,別裝了,我都知道了,包括你和傅深的事!你走吧,我們從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柳清雪滿臉慌亂道:“老公,你聽我解釋,我……”
只是還不等她說完,一則電話打到她的手機上,她接完電話,直接拉起陸軒的手,道:“走,和我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