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兒子從炙熱的砂礫下抱出來時,他虛弱極了,連痛苦的哼聲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我先叫了救護車后又打通了一個號碼
“我同意加入組織。一周后,我要帶著孩子離開?!?/p>
眼前這個男人,在我們的兒子星淵出生時,為他買下了100顆星星。
那時他說:“星淵每年生日為一顆星星命名,我們的孩子一定可以長命百歲?!?/p>
可是現(xiàn)在,他卻為了白薇,要活埋了剛過百日的兒子。
我不甘心地解釋:“是她自己要去的,那是她的夢想!”
“不,”薄譽的眼里露出一絲柔情:“她的夢想,是我每天都能睡個好覺?!?/p>
“所以她絕對不會離開我!”
看著他瘋狂的模樣,我知道我只能妥協(xié)。
薄譽離開后,救護車把我和孩子送到了醫(yī)院。
他沒有生命危險,但身上大部分的皮膚被燙傷,引發(fā)了感染。
我抱著他靠在病床上,他渾身滾燙,小小的身體蜷縮著,睡夢中也在哭泣。
手機震動,薄譽發(fā)來了一條消息。
【我安排了最好的醫(yī)生,星淵不會有事的。晚點我會把小薔薇帶回去,只要你不再為難她,你就還是我的妻子?!?/p>
我盯著屏幕上的字,指尖發(fā)顫。
成為薄譽的妻子,是我少年時就有的夢。
剛被薄家收養(yǎng)時,薄譽并不喜歡我。
他對我很冷淡,可又會在同學欺負我時忽然出現(xiàn),單槍匹馬地為我報仇,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18歲那年,他求我不要離開他,將我按在墻上親吻。
我被他吻得臉頰緋紅,氣喘吁吁時,他貼近我的耳邊呢喃:“喬喬,其實我對你是一見鐘情?!?/p>
“以前是我不敢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其實我早就離不開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