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抄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的經(jīng)驗也不一定全對,你可以按照你的方法來,你說是吧,盈盈妹妹?”
鄧盈盈敢說不是嗎?
不敢。
她剛剛說了要跟喬星月學習。
要是說不是,啟不是打自己臉嗎?
鄧盈盈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好,我都把它們抄兩遍?!?/p>
喬星月平靜地看向鄧盈盈,夸贊道,“盈盈妹妹一看就是個又機靈又利索的,兩個小時應(yīng)該能抄完吧?”
兩個小時,是要把她的手給抄斷?
但鄧盈盈哪敢說半個不字,“應(yīng)該,可以……”
不然,她就是做事不利索。
謝明哲看著她們?nèi)谇⑾嗵?,十分滿意,又吩咐了幾句,去給喬星月打了一壺熱水,這才離開。
鄧盈盈一邊抄,一邊恨得牙癢癢,卻又不得不繼續(xù)一字一句地抄下來。
這么厚厚的一疊,要抄到什么時候???
喬星月剛剛投入到工作。
診室里走進來一個穿著軍裝,挺拔如松,英俊高大的身影。
他往診室門口一站,軍裝的肩章在陽光下泛著正氣凜然的光輝。
加上他長得俊俏帥氣,一米八幾的高個子,精氣神十足。
那挺拔身姿,惹得診室的幾個女同志,同時朝他望過去。
好精神,好俊俏的軍官,部隊難得一見。
那人是謝中銘。
鄧盈盈以為,今天她定制,高興地迎上去,“中銘哥,你是過來看我的嗎?”
誰知道謝中銘毫不客氣地應(yīng)了一句,“不是。”
隨即,朝著里面掃視了一眼,見到在桌前翻看著資料的喬星月,徑直走過去。
喬星月剛剛接手新的工作,正在查看一些檔案記錄,好快速投入到工作當中。
她并沒有注意到謝中銘的到來。
直到謝中銘走到她的桌前,喊了一聲喬大夫,她才抬起頭來。
“謝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