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覺得沒什么嗎?”
梅亞琴沒有跟別人處過對象,但是看過求他人處對象,有的人失戀后非常痛苦,有的人甚至還要死要活的,她擔(dān)心阮玉也會是這一類人。
阮玉挑了挑眉:“我能有什么呀,難不成還要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
梅亞琴看了看阮玉,然后搖了搖頭,說:“你不是那種人?!?/p>
“對呀,我不是這種人,我能很好地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然后讓自己快速地走出來,不是小姑娘了,這點情緒還是能控制住的?!?/p>
剛開始的時候,阮玉的心里確實是有些不好受,很難過。
可或許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原因,現(xiàn)在的阮玉,其實除了生死之外,沒有什么事情能讓占據(jù)她情緒太長時間,好不容易重生,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見阮玉是真的沒有因為江野過于傷心,梅亞琴這才松了口氣。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梅亞琴問。
“我拜托王干事幫我打聽一下江野的行蹤,如果他是真的移情別戀的話,那就當(dāng)我們從來就沒有認(rèn)識過,反正我們以后的交集也不會很多。”
阮玉聳聳肩,雖然心里還有些失落和難過,但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
“嗯!”
梅亞琴和阮玉相視一笑。
王干事第二天打聽回來的結(jié)果,也讓阮玉的心徹底死了。
江野買了張哈市轉(zhuǎn)京市的火車票,他確實是去了京市,找那給他寫信的女人。
聽到消息以后,阮玉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曾經(jīng)確實是奢求過,江野真的會喜歡上她這樣的人,可等到夢醒的時候才知道,像她這樣離過婚的女人,有時候還是要現(xiàn)實一些,不該奢求的幸福,還是不要奢求為好。
接下來的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過,不一樣的是大荒地農(nóng)場的日子都變得更好了。
而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林建國的父母也終于抵達(dá)了平西縣。
他們是第二天才坐著驢車來的大荒地農(nóng)場,斷了腿的林大海坐在牛車上,他的輪椅被綁在車上,蔣美娟和他坐在一起,臉上寫滿了嫌棄。
事先林大海和蔣美娟出發(fā)的時候,向他們來了信,說了具體的出發(fā)時間,所以勞改隊這邊是知道他們大概到達(dá)時間的,到的時候,楊隊長已經(jīng)派人來農(nóng)場小路旁等著他們。
林大海和蔣美娟的穿著都很講究,特別是蔣美娟,和林建國的五官還有些像,那管教干事便主動上前詢問起來。
“請問二位是林建國的父母嗎?”
“咦~真是又臟又臭,要不是為了我兒子,誰愿意來這鬼地方!”
蔣美娟嫌棄地從牛車上下來,拍了拍裙子,翻著白眼看著林大海艱難地從牛車上站起來,客氣得跟牛車大爺結(jié)賬。
這一路上蔣美娟可是沒少說不中聽的,牛車大爺拿到錢以后也沒慣著蔣美娟,當(dāng)即便吐了口口水,罵道:“我呸,胖得跟豬一樣,拉你我還怕累著我家牛呢,真不知道在那傲個什么勁?!?/p>
說完,沒等蔣美娟罵回來,他就一溜煙的駕著牛車走了,只留下蔣美娟臉色難堪地在原地生著悶氣。
林大海看都沒看蔣美娟,坐到輪椅上后,笑呵呵地推到那管教干事的面前。
“小同志你好,我們就是林建國的家長,勞煩你帶我們?nèi)ヒ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