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遲提醒,“入宮行朝見禮那日,出宮上馬車時?!?/p>
姜心棠這才想起,那日入宮行朝見禮,因宮裝繁復,出宮時上不了馬車,三皇子拉了她一把。
“我上不了馬車,三皇子隨手拉了我一下罷了?!碑敃r那種情況,三皇子隨手拉她是很自然的事,她根本就沒想那么多,拉她上了馬車三皇子就放手了,多碰一下她都沒有。
姜心棠解釋完,見蕭遲似還沉著臉,她嘀咕:“你以前,還抱西昭郡主東凌郡主呢…”
蕭遲沒想到她會翻以前的舊賬,愣了下,捏起她下巴:“吃醋?”
姜心棠不開口。
鼓著腮幫,一副她也不得勁的模樣。
只準他霸道,只準他吃醋,她就不能吃醋不成?
蕭遲反而心情好了,方才還沉著的臉,少有地漾起了笑意。
幽暗中,他眼神深邃銳亮,指腹摩挲她細嫩下巴,聲音低,既溫柔又霸道問:“有沒有跟他同床?脫衣穿衣有沒有避著他?有沒有跟他親密?”
“這床就我一人睡過,三皇子睡書房,除了上馬車那次,他碰都沒碰過我…”
姜心棠解釋。
這床是安床時新?lián)Q的,被褥也全都是新的。
這幾日都是三皇子跟她一起在新房里待到快就寢時,把下人打發(fā)走,三皇子就去了書房睡。
蕭遲這才滿意,“他娶了你,遵守諾言沒碰你、尊重你,我會給他回報?!?/p>
姜心棠便問:“是你…把他弄去剿匪的是嗎?”
蕭遲沒否認。
他有私心。
不想姜心棠日日跟三皇子相處。
但也是他保三皇子性命的一個手段,“他若在京中,逃不過方太后的暗殺?!?/p>
三皇子不是他。
他是戰(zhàn)場上拼殺出來、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方太后對他使再多明槍暗箭,他都能躲過,并反殺回去。
但三皇子沒能力反殺。
他現(xiàn)在需要跟方太后拿藥,不能派人保護三皇子,三皇子留在京,很容易遭方太后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