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要想個辦法讓她不能挾恩圖報。
恰好趙武搜索完銀翠的屋子,帶著人回來就聽見他們的話,頓時斥責金翠:
“金翠,你好好說話,你說二小姐冤枉了銀翠,拿出證據(jù)沒人會不信,沒有證據(jù)空口白牙,就是你方才這番話,就可以治你目無尊卑之罪了!”
“二小姐雖是養(yǎng)女,但也是這府中的小主子,你怎能如此沒有禮貌?二小姐寬容大度,還不快向二小姐道歉,求得二小姐原諒。”
能不能不要再提她是養(yǎng)女之事了?
李茱萸的肺幾乎要氣炸了。
不論主子還是下人,今日人人都道她是養(yǎng)女,是想讓她時刻銘記自己的身份,不要肖想不屬于自己的?
可她偏不!
當今皇后都是出生于最底層的商賈,她憑什么認命?
“方才是奴婢失言,二小姐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怪罪奴婢的吧?!?/p>
金翠嘴上情真意切,卻連樣子都不一樣裝,連福身都沒有。
赤裸裸的威脅!
李茱萸正欲指責她道歉沒有誠意,趙武突然開口:
“小姐,我們確實在銀翠屋里找到了不少金銀珠寶?!?/p>
此話宛如平地一道驚雷,炸響在金翠銀翠耳中。
“不,不可能,趙護院你一定是找錯了,銀翠怎么可能會有金銀珠寶……”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了其他兩個府兵打包過來的金銀珠寶。
李茱萸俯身去查看,忽然大驚,喜極而泣:“是我的首飾,謝謝姐姐幫我找回!”
她眼中的喜色幾乎要溢出來。
要勾陷人,她怎么可能會不做準備呢?
她早就叫玉珠在她們送早膳的空隙,給她們送去了贓物。
緊接著,她又看向銀翠:“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來人吶,把她給我綁起來送官!”她忽然指著金翠,“還有這個賤婢,不僅欺上,還袒護罪人,也綁了送官!”
沈聽眠身后的府兵未動,因為他們只聽令于沈聽眠一人。
幾個小廁上前押住金翠銀翠。
金翠絲毫沒有反抗,只是弱弱地抬起頭來,看向銀翠的目光里滿是失望:
“你什么時候學會撒謊了?”
她沒有反坑被小廝押走,銀翠卻一直在喊冤枉。
“等等——”
沈聽眠把玩的手中的帕子,“此事怕是存疑,妹妹此舉太過武斷,把人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