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仿佛壓了千斤巨石,連呼吸也帶著血腥味。
淚水無聲地劃過,我終于知道,那天許硯哄我喝下的牛奶,里面加了迷藥。
一覺醒來,我就來到了地獄般的水族館。
我從小怕水,卻不得不在狹小的玻璃箱內(nèi)取悅游客。
他們?yōu)榱伺馁u更高的價格,還為我注射了一種藥物。富商把玩時,我的皮膚會浮出情動的艷紅。
生不如死的日夜,我念著哥哥和未婚夫的名字,才咬牙撐了下來。
如今發(fā)覺這場噩夢,是至親之人的報復(fù)。
為什么會這樣?
我絕望地后退,驚動了屋外的人。
“誰在那里?”
匆匆的腳步聲傳出,顧誠先一步看見蹲在角落的我。
“喬喬?你剛做完手術(shù),怎么就下床了?”
“你是不是,聽到什么了?”
顧誠一臉緊張。
許硯意有所指地?fù)u搖頭,表示一切還沒泄露出去。
我顫抖著身子答,“我做噩夢了,醒來時沒看見哥哥和阿硯,心里害怕……”
一番話讓兩個男人都紅了眼。
我剛被救出來時就像得了失心瘋一般。
害怕黑夜,害怕生人。
只有顧誠和許硯輕聲安撫,才能好好睡一覺。
許硯一把摟住我,“喬喬,一切都過去了,他們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顧誠慌忙叫來醫(yī)生,為我做全身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