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人醫(yī)生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地為念安處理傷口。
霍九扶著我站起來,我的目光掃過抖如篩糠的眾人,聲音里帶著冷意:
“剛才碰過念安的手,”
我頓了頓,眼中閃過狠戾,聲音不大卻像重錘一樣砸在每個人的耳膜上,
“全都給我留下來。”
“是!”
穿著黑色作戰(zhàn)服的保鏢們齊聲應(yīng)道,動作利落得不帶一絲猶豫。
手起刀落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陸硯舟后退兩步,朝著身后的保鏢怒吼:
“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還不給我上!”
面對這只訓(xùn)練有素的隊伍,那些保鏢根本不是對手,三兩下就被徹底制服。
陸硯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我。
剛才還撕扯念安衣服的囂張男人,此刻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腕在地上翻滾,痛得涕淚橫流。
有人想跑,被保鏢一腳踹在膝蓋后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誰也不準(zhǔn)走,”我的聲音冷得像冰,“欺負(fù)我的女兒,總得付出點(diǎn)代價。”
沒人敢說話,剛才那些叫囂得最兇的嘴臉,此刻都縮成了一團(tuán),像待宰的羔羊。
我緩步走到黃毛面前,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敢說我的女兒是野種,知道后果嗎?”
黃毛嚇得屁滾尿流,不停地磕頭求饒:
“顧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您是霍爺?shù)娜税?,求您饒了我吧!?/p>
我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朝著身旁的保鏢抬了抬下巴,聲音平靜無波:
“把他的腿打斷,扔去喂狗?!?}